描写河合隼雄的语句摘抄

●对我来说,心理治疗的科学性是一个重要的课题。我本出身于理学部,对自然科学兴趣浓厚,年轻时也跟大多数人一样认为“只有科学才是值得信赖的”,这就更加重了我对这个课题的执着。去实践一下心理治疗,有的时候确实让人惊讶:真的很有效!这种有效性,简单地就让不少人相信了心理治疗,认为心理治疗非常科学。 —-河合隼雄《心理治疗之路》

●荣格研究所的基本思想是,破坏规则会有一些麻烦,但应付不了这些麻烦,你就算不上一个人物。 —-河合隼雄《给未来的记忆》

●心理治疗并不完全回避给正在苦恼的人提一些忠告、出一些主意,但这一点儿都不重要。可以说只要别人出些主意、给点忠告就能解决问题的人一般不会来接受什么心理治疗。心理治疗需要跟来治疗的人共同走过漫长的路程,长期地从事这项工作,不得不对所谓的“好转”、“治愈”产生了疑问。当然,不否认存在一些可以说是“好转”或是“治愈”的实例,但光说这个是不行的,有些人就是怎么都好不了。甚至,很多时候你都搞不清楚到底什么叫“好了”。这样一来,超越了“好转”、“治愈”这个层面,你不得不去考虑人最根本的“活着”这个问题。 —-河合隼雄《心理治疗之路》

●每一个人,都会对不同的事情感兴趣。我从小一直关心的是“人”,特别是人的“心灵”。这也同样是对“我的心灵”的关心。蒙大家厚爱,做到了临床心理学这样的学问研究领域,但到现在还是有很多很多不明白的事。 —-河合隼雄《给未来的记忆》

●对于这个实在是不可思议、无法解释的存在的“我”,真没想到,还有机会来回顾其半生。在这里,不是对“我”进行研究,而是提供一些研究的素材而已。临床心理学的研究素材,并不是靠谁想出来或是收集来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自由地说,就是最好的素材。

因为这个理由,我就随性地谈谈自己的前半生。不能说是研究,如果读者从中能得到一点启示,我会感到非常荣幸。 —-河合隼雄《给未来的记忆》

●快乐超过一定尺度,想要提高一点点就需要花好多钱。这两者不是直线的关系。如果光用这个指数来考虑问题,人就会变得非常乏味。 —-河合隼雄《给未来的记忆》

●有人主张,如果属于某一个学派、做什么都依靠着这个学派的理论,容易产生偏差,还不如不挑选任何学派,做事时尽可能不受任何拘束地选择正确的方法。这样的主张听上去好像很正统,可实际上看看抱着这种主张的人在做些什么就会发现,很多情况下,要么是极端地独善——这世上只有自己的是对的,要么什么都不承诺、绕着困难走。嘴上说着自己是非分明、公正无私,可自己的判断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在这一点上未免对自己太过宽松、随便了。

选择一个学派,不是因为它正确,而是因为它适合自己。或者说它是一面合适的镜子,能够鉴定自己做出的判断,所以才选择了它。 —-河合隼雄《心理治疗之路》

●心理治疗所实施的东西,斗胆地说一句,可以说是“人间科学”吧。心理治疗需要全身心地投入,人和人之间的主观发生关系是不可避免的。话虽这么说,疏于用某种方法把自己的存在对象化,就很可能变成一个独善者。这时候,明确自己依存的学派,可能使对象化这个过程更加方便一些。 —-河合隼雄《心理治疗之路》

●归根结底,日本最大的问题,就是战争结束后没有把那场战争的压倒性暴力相对化。人人都以受害者的面目出现,偷梁换柱地以非常暧昧的言辞说“再不重复这一错误了”,而没有哪个人对那个暴力装置负内在责任。 —-村上春树《村上春树去见河合隼雄》

●说极端了,心理治疗依赖的是当事人自我成熟的力量,也可以说是自我治愈的力量或是自我实现的力量。归纳起来就是,人的内心潜在着超出人的意识可以支配的自律性,这种自律性通常会受到一定的压抑,当事人在“受到保护的自由空间”的治疗场所,依靠内心潜藏的自律能力,努力寻求着生命的新的方向。 —-河合隼雄《心理治疗之路》

●“现实”是由每一个人的幻想创造出来的。这么说来,我们每一个人每一瞬间都在创造自己的现实。有人说,“创造”也太夸张了点吧,我们不过是在认知现实罢了。这时候,我们把认知这个词的英文realization套用一下,就发现,它跟荣格所说的非常接近。这个词,是“认知”的同时也是“实现”,在“认知”现实的同时必定伴随着某一种“实现”。也就是说人在把柏树认知为柏树时,已经有了一种实现。 —-河合隼雄《心理治疗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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