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青春还小

  有没有那么一个阳光妖娆的清晨,你也会想起我?亦或是那么一个月光飘洒的夜魅,你脑海中也有掠过我的影子。

  如果青春还小,我想有那么一次,你是静默的,也是疯闹的。让我看不清你每个微笑,每个为了我而祈祷的夜晚。依稀的记得,那些个日落刻写我们深爱的甜蜜,也曾记得在某一刻,为了争吵而故意为之的喧闹。

  年少的我们,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逝去了不舍不依的彼此,也在千言万语中找到了那一份熟悉。没有熟悉的房间,没有熟悉的街道,你和我,只有熟悉的笑。眼泪在一份承诺之中,变成了永恒的陌生。你说,我们像是生命和氧气。我庆幸的幻想你会甜蜜的告诉我谁也离不开谁,只不过答案是我永远想不到的那个方向。你说,我们就像是生命和氧气,生命只有一次,氧气却有无数,或许在这一刻,你吸进了我,下一刻,会有更甜,更纯净的,让你无法自拔。那一次,你既不静默,又不疯闹,像是一个哲人,也像是一个刽子手,面无表情,却阐述了最真实的残忍。

  如果青春还小,我想有那么一次,你是专一的,也是多情的。我会记得每一个下雪的午夜,你都想在漫白的雪地中,踩上属于黎明的第一道脚印,好像每一次路灯都被白雪闪耀的不再单调。也曾回忆你在踩过之后,心疼着那些不疼不痒的,总之是与你无关的雪花瓣。

  成熟的我们,少了那些甚至引以为傲的浪漫,多了那些琐事的争吵,少了彼此安慰的借口,多了指责的脾气。你和我之间,不知不觉的演完了悲伤地片段。有了熟悉的房间,也有熟悉的街道,你和我,再也没有熟悉的笑,承诺随着一次次的冲刷,被眼泪带到了不知名的远方。你说,我们像是米饭和菜,我还是那么天真的幻想你会给我一份成熟的笑容,告诉我,只有搭配,才是美味。可是你已经习惯答案与我相差太远。你说,我们就像米饭和菜,谁都不是必需品,少了谁,都能填饱肚子。只是那一刻,你想尝尝味道而已。下一刻,你才发现其实只吃米饭不吃菜,或者相反,都是一种生活的必须品。却没人要求二者一定要随时在一起。那一次,你不专一,也不多情,像是一块冰,像是一只手,把我推到触摸不到你的地方,给了我没有挽留的理由。

  如果青春还小,我想有那么一次,你是真实的,也是虚无的。让你成为我奔跑的旅途,让你成为我迷途的明灯,让我,成为你的骄傲。只是一切,都是如果,因为如果,永远不会走在你的前面。而你,总有一个契机,把我的如果,远远甩在你的身后。

  孤独的房间,孤独的街道。我的右手边不再有那个熟悉的长发,脸庞,也闻不到青涩的香气。现在的我们,少了所有,少了一切,因为我的世界,少了你。多了寂寞,多了孤独,多了我更多的悲伤。你不再有抱怨,也没有了眼泪,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宁静是有多么的可怕。试着把音乐开到最大声音,试着每一个动作都让它发出声响,试着让自己逃避这可怕的空荡,可怕的自己。那一天,仿佛我看见了你身上铺满了玫瑰,繁花的芳香也不再遮挡你青涩的气息,玫瑰的艳丽也远不及你微红的脸颊。你说,我们像是晴空与细雨。我不再天真,不再幻想,是啊,晴空时有,细雨也偶然,只是没人强迫它们出现在同一片天。你的答案还是与我相差那么远。你说,我们就像晴空与细雨,我,就是你悲伤时的眼泪。那一次,你是真实的,真实的让我知道这个才是真正的你,那个我熟悉的你,那一次,你也是虚无的,虚无的让我不知道梦醒时的悲伤该不该相信却晴空的细雨。

  有没有那么一个阳光妖娆的清晨,你也会想起我?亦或是那么一个月光飘洒的夜魅,你脑海中也有掠过我的影子。如果青春还小呢?你是真实的,专一的,静默的。

  如果青春还小,那么如果,终究是如果,青春,也永远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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