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人格

1. 诗经对现在中国人性格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诗经》分为风、雅、颂三部分。“风”——是各诸侯国的乐调;“雅”——是宗周地区的正乐;“颂”——是宗庙祭祀之乐。

至于“大雅”和“小雅”当从音乐分,“广大而静,疏达信者,宜歌《大雅》;恭俭而好礼者,宜歌《小雅》。——《诗经》的艺术技法被总结成“赋,比,兴”,与“风,雅,颂”合称“六义”。

—— 一般认为风、雅、颂是诗的分类和内容题材;赋、比、兴是诗的表现手法。其中风、雅、颂是按不同的音乐分的,赋、比、兴的按表现手法分的。

——赋、比、兴的运用,既是《诗经》艺术特征的重要标志,也开启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基本手法。关于赋、比、兴的意义,历来说法众多。

简而言之:赋——就是铺陈直叙,即诗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诗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个事物来作比喻;兴——则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诗歌的发端。——赋、比、兴三种手法,在诗歌创作中,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丰富、多彩的艺术形象,抒发了诗人从潺潺溪流入怀向奔腾万钧的情感起伏。

生动地反应出周代社会自由、理性与文明的人文意识。作品的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一种对世间万物普遍存在的人文关怀,热爱人民、热爱自然、热爱自由奔放的生活是《诗经》一个不朽的主题。

几千年来《诗经》文化对国人性格养成的影响主要体现在社会和谐、行为的理性和正义等意识层面的建设上。——社会和谐是指人与人之间、人与环境之间、人与自然界之间实现和谐共生,不因一己之利而侵害另一方,秉持有利共享、有难共担的做人准则;——行为的理性和正义是指人既要注重行为本身的功用、利益、效率与成功。

更要基于现有的理论,通过合理的逻辑推导得到确定的结果。行为理性与正义的原则为人生的意义及其认知世界提供一种手段,这是一种“普遍理性”,即它既包含自由、平等、博爱、人权、正义、真理、进步、理想等具有形而上学色彩的概念,又包含对自然科学的赞赏与肯定。

——可见《诗经》对国人性格的养成产生得是在和谐、理性两个意识层面的影响。

2. 诗经氓求主人公的性格分析

一、人物形象:1)全诗为我们展示了两个鲜明的人物形象。

一个是卑鄙的男子“氓”的形象。虽然这个小商人看起来很老实,但实际上却是个始乱终弃、无信义、自私自利的坏家伙。

他以虚假的热情欺骗了淳朴的少女,用谎誓空咒赢得了女子的信任,女人对他来说是劳动力和满足私欲的工具,一旦骗取到手,便露出了卑劣、凶暴的本相。 2)诗中的女主人公是一位善良、热情的劳动妇女的形象。

她勤劳、能干、淳朴,不畏贫苦。与“氓”结婚后,操持家务,任劳任怨,真诚地把幸福的希望寄托在“氓”身上。

然而婚后丈夫对她日甚一日的暴虐和欺辱,使她“及尔偕老”的愿望完全破灭了,她由忍耐、不平而转为怨恨,终于发出痛楚的呼喊。诗中表露的她的怨恨更多于悲伤,在彻底无望的处境中,她变得清醒而坚强,和氓彻底地决绝,这使我们看到了封建社会中受压迫和欺凌的底层妇女身上的另一面。

二、分析:1)女子自述其婚恋悲剧:诗的开头从两人定情写起,“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口气活泼俏皮,见出女主人公“率真直爽”的个性。“送子涉淇……..秋以为期”,写她虽然责怪“氓”没有请媒人来正式提亲,没有立即答应“氓”的求婚,可是面对生气恼火的“氓”,她情意绵绵地一路相送,并温柔地劝慰他,最终答应秋天办婚事。

这几句表现了她是一个温柔而有主见的女子。从诗的最后一章里的“总角之宴,言笑宴宴”来看,两人小时候是邻居,关系很融洽,后来由于某种原因,两人的家离得比较远。

因此,两人之间是有很深的感情基础的,“氓”贸然来求婚并不冒失,女子答应了他也不是出于轻信。 2)两人关系明确后,女子开始享受甜蜜(有时候带点苦味)的恋爱生活。

“不见复关……载笑载言”写出了女子对爱人的深挚依恋。“尔卜尔筮……以我贿迁”写两人很顺利的结婚了。

3)“桑之未落……不可说也”是议论性的诗句,暂时中断叙述事,却又隐隐暗示了接下来故事的走向。“吁嗟鸠兮……无与士耽”连用两个感叹句,语调激切,以警醒、提示的口吻劝告所有的女性;“士之耽兮……不可说也”,语气舒缓下来,流露出女主人公的无奈和无助,令人同情。

4)“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两句,透过桑叶衰败的景象让人预感到不如意的事情终究发生了。第四、五两章总括婚后生活状况,并表明两人关系破裂的原因在“氓”。

雪上加霜的是,女子的兄弟不但不同情她,反而笑话她,她只能自己伤心!回忆至此,女主人公的心情低落到极点。 5)最后一章表明女子决绝的态度。

回想幼年时的欢乐、恋爱时的盟誓、婚后的变卦、怨恨、留恋、痛苦等复杂情绪一时都涌上心头,但她已经对“氓”彻底失去了信心,只有干脆明了的说算了吧!这种处理方式表现出女子的清醒与坚强。

3. 1,举例论述诗经赋比兴的表现手法+2,结合作品论述陶渊明的人格与

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比如《周南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形象生动,鲜明突出事物(事情)的特征。

比如《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激发读者的联想,增强了意蕴,产生了形象鲜明、诗意盎然的艺术效果。

比如《关雎》开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4. 为什么说闻一多的人格是一首诗

闻一多先生是一位伟大的诗人。早在20世纪20年代,他的诗集《红烛》及后来的《死水》出版,成为现代诗坛上的经典之作,闻一多也成为饮誉一时的“狂放”诗人。闻一多先生更是一位知识渊博的大学者。自从1932年到清华任教后,开始潜心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研究。对《诗》、《周易》、古代神话、《庄子》、楚辞、金石、甲骨文以及唐诗等均有很深的研究,并著有《天问疏证》、《九歌·九章解诂》、《离骚解诂》、《诗经新义》等书。他对《周易》、《诗经》、《庄子》及楚辞的研究,被郭沫若先生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闻一多任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从此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1930年转任青岛大学文学院长兼国文系主任。1932年定居北京,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抗日战争爆发后,在由北大、清华、南开三校组成的长沙临时大学任教。 1938年到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任教授。此时,他广泛地研究了中国古代文化遗产,由唐诗研究开始,上溯先秦汉魏六朝,乃至于古代神话、甲骨文和钟鼎文,以文学为中心,旁涉民俗学、社会学、人类学,形成一个完整的中国文学史和文化史的研究体系。对《周易》、《诗经》、《庄子》、《楚辞》研究的学术贡献尤大,著有《神话与诗》、《唐诗杂论》、《古典新义》等专著。1942年出版《楚辞校补》,得到学术界的普遍赞誉。主要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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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草儿评论》与梁实秋合著,1922,清华文学社

《红烛》(诗集)1923,泰东;1981,人文

《死水》(诗集)1928,新月;1980,人文

《闻一多全集》(1一4册)1948,开明;1982,三联

《闻一多选集》1951,开明

《闻一多诗文选集》1955,人文

《闻一多青少年时代诗文集》1983,云南人民

《闻一多论新诗》(评论)1985,武汉大学出版社

《楚辞补校》(古典文学研究)1942,重庆国民图书出版社

《神话与诗》(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古典新义》(上下册,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唐诗杂论》(古典文学研究)1956,古籍

《闻一多论古典文学》1984,重庆出版社

《离骚解诂》(古典文学研究)1985,上海古籍

5. 诗经中的君子形象解读1500字

《诗经·淇奥》中的君子形象解读内容摘要: 《淇奥》是《诗经》中一篇优秀的颂赞诗,里面赞颂了一位品貌兼美、充满理想色彩的完美君子,充分展示了男子真正的美在于内在的气质品格和才华修养,深刻表达了我们民族对优秀人士的尊敬之情。

“君子”在我们民族的思想意识里具有很高的文化内涵。本文通过对《淇奥》的文意理解和意象分析,从生态美学的角度对《淇奥》中的君子形象作初步的探讨,最后讨论了“君子形象”的现代意义——对生命和生存现状的思考,对心灵和理想的感受。

关键词:《诗经》 《淇奥》 君子 生态美学 中庸之道 现代意义一、关于《淇奥》《诗经﹒国风﹒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淇奥》收录于《诗经·国风·卫风》中,是一首人物颂赞诗,《淇奥》全篇共三段,反复吟诵了在那淇水弯弯的岸边,有一位高雅的德才兼备的君子。关于这位君子的人物原型,据《毛诗序》说:“《淇奥》,姜武公之德也。

有文章,又能听其规谏,以礼自防,故能入相于周,美而作是诗也。”这个武公,是卫国的武和,生于西周末年,曾经担任过周平王(前770—前720年)的卿士。

史传记载,武和晚年九十多岁了,还是谨慎廉洁从政,宽容别人的批评,接受别人的劝谏,因此很受人们的尊敬,人们作了这首《淇奥》来赞美他。从诗本身而言,只是一曲形象的赞歌,时间、地点、人物的指针性不强,因此可以说,诗中形象并非实指,而是周王朝时代一个品德高尚的士大夫,具有泛指的意蕴。

我们知道,先秦时代,我们国家四分五裂,诸侯割据统治地方,正是中华民族不断凝聚走向统一的时代,人们希望和平、富裕的大一统生活。在那样一个时代,人们自然把希望寄托在圣君贤相、能臣良将身上。

赞美他们,实际上是我们先民表达的一种生活向往。 从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位君子的优秀形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1、外部形象:“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深刻地写出了这位君子相貌堂堂,仪表庄重,神态威仪,衣服也整齐华丽;“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君子连衣服和帽子上的装饰品都是很精美。外部形象的描写对于塑造一位高雅君子形象是很重要的,这是给读者的第一印象,这第一印象写好了,全篇的内容才会丰满。

2、才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光写了这位君子的外貌,深层次的含义也写了这位君子的文章学问很好,赞美了这位君子的行政处事能力。“猗重教兮,善戏谑兮”则写出了这位君子不俗的外交能力。

诗歌从内政外交两个方面来赞美这位君子杰出的个人才能,突出了良臣的形象,丰富了全篇。3、个人的道德修养:“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写出了这位君子虽然地位显赫,但是心胸宽广,纯厚朴实,平易近人,的确是一位高雅的品德高尚的贤人。

诗歌从这三个方面由外到内高度赞颂了这位君子,谦和、沉稳、雍容、学识、气度、人品,无一不具,而且样样都好到不能再好。当然,或许这位君子地位不够显赫,衣着也不够华丽,但是他平易近人、纯朴如水,仿佛朗月普照大地。

他是个贤人,他是个良臣,再加上雅致的外部形象,人们更尊敬他了,所以诗歌第一、二段结束的“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表达了人们对这位君子的高度赞扬。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古人的笔下,“君子”竟然这般完美!二、《淇奥》的意象解读 《淇奥》运用了多个内涵丰富的意象,这些意象对塑造诗中的君子形象起了很大的作用。

题目“淇奥”是诗歌的中心意象,“淇”,淇河,在今天的河南,“奥”是通假字,通“隩”,读作yù,意思是河岸弯曲的地方,“奥”和“玉”又同音,则可取义“淇玉”,这是一块物华天宝的风水宝地。“淇奥”是淇河河岸弯曲的地方,它象征着一种清新淡雅、安静生态、人杰地灵的生活环境。

“绿竹”四季常青、生机勃勃,象征的是一种欣欣向荣的生命力,深层次的含义是彰显和衬托君子的高雅节操。“切”、“磋”、“琢”、“磨”四个动作说的是如何治玉的。

玉生在石头里面,所以要先把石头锯开,拿出玉,这就是“切”;切开石头拿出来的玉还有许多碎石,要把这些碎石去掉,所以要“磋”;玉磋好之后,我们把它加工成我们想要的器物,就是“琢”,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把玉加工成器物的最后工序就是要给玉抛光,以增加玉的光泽度,使玉器看起来更精致,这就是“磨”。用“切”、“磋”、“琢”、“磨”来写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并非普通的凡夫俗子、肉眼凡胎,他是经过“切”、“磋”、“琢”、“磨”等工序锻造而成的,这样的人治学修身,才佩称得上“君子”。

“圭”和“璧”都是上好的精致的玉器,“金”和“锡”在当时的生产力条件下加工很困难,用罕见的珍贵的物品来形容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学精行法,在人们心目中是多么的受尊敬。第二段中的“充耳琇莹,会弁。

6. 如何理解诗经的“温柔敦厚”风格

古人对“温柔敦厚而不愚”较早的权威性阐释,见于唐代孔颖达的《礼记正义》:“……欲使民虽敦厚,不至于愚,则是在上深达于《诗》之义理,能以《诗》教民也,故云‘深于《诗》者也’。”孔颖达强调的是:因为在上者深达于《诗》之义理,所以以《诗》教民而能使民“不愚”。然而,从《礼记·经解》整段话来看,孔子是在讲六经的“受教者”、“习《诗》者”所表现出来的人格特质,以及对此的有关评论,“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之失愚”、“温柔敦厚而不愚”、“深于《诗》者”的主体显然都是指习《诗》者,而孔颖达的阐发,却无端地多出了“在上”二字,亦即多出了“教《诗》者”这个主体,从而把“温柔敦厚而不愚”的“不愚”,在涵义上偷换成了“使……不愚”,这显然是不符合文本原意的。

当代学者多把“温柔敦厚而不愚”的“愚”解释为“直言获罪”,如黄珅先生说:“对一般人来说,‘愚’即徒以直言获罪,而无补于事。”(见黄珅《“温柔敦厚”析》一文,载《文艺理论研究》1983年第3期。)张毅先生也说:“敦厚是老实,‘愚’指过分老实而以直言获罪,有失礼处。”(见张毅著《儒家文艺美学——从原始儒家到现代新儒家》,南开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77页。)笔者认为,把“愚”解释为直言获罪是不恰当的,这是因为:

首先,“温柔敦厚”到某种极端而生出偏弊,其表现形态只会是过于柔懦、一味顺承,而非直言敢谏。胡适先生在《说儒》一文中说:“谦卑柔逊之中含有一种坚忍的信心,所以可说是一种君子之强。但他也有流弊。过度的柔逊恭顺,就成了懦弱者的百依百顺,没有独立的是非好恶之心了。这种人就成了孔子最痛恨的‘乡原’;‘原’是谨愿,乡愿是一乡都称为谨愿好人的。”(胡适:《说儒》,漓江出版社2013年版,第82-83页。)孔子强调“《诗》之失愚”,显然是要防止“温柔敦厚”趋向某种极端化,即过于温恭顺从。苏轼《上富丞相书》中曾说“刚健而不为强,敦厚而不为弱”,也指出“刚健”的极端化是强梁,而“敦厚”的极端化是软弱。

其次,联系周代的用《诗》实践来看,乐师的诵谏、公卿大臣的以《诗》讽谏,仅仅是一种基于伦理文明的柔化处理方式,决不是要走向直谏的反面。事实上《诗经》里就有不少相当质直的谏诗,《小雅·节南山》末章,诗人明言“以究王讻”;《大雅·卷阿》谓“颙颙卬卬,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岂弟君子,四方为纲”,圭、璋都是有棱有角的礼器,诗人以此为喻,赞扬贤臣良士可为四方典则的美好品格。《大雅·烝民》篇赞颂宣王时的大臣仲山甫“柔嘉维则”,“柔亦不茹,刚亦不吐;不侮矜寡,不畏强御”。《大雅·崧高》篇谓“申伯之德,柔惠且直”。“如圭如璋”、“则”、“刚”、“直”等,都可以视为对“柔”的制约,以免过于柔懦之弊。

再次,《礼记·经解》所言“《诗》之失愚”,“温柔敦厚而不愚”,如果我们用春秋时期普遍存在的“忠”的观念加以观照,更容易让人理解其涵义。春秋时期,“忠”的观念甚为流行,人们常将“忠”视为统治者对人民、社稷尽心尽责的态度。《左传·桓公六年》载季梁云:“所谓道,忠于民而信于神也。上思利民,忠也;祝史正辞,信也。”《左传·襄公十四年》君子谓子囊“……将死,不忘卫社稷,可不谓忠乎?忠,民之望也。《诗》曰:‘行归于周,万民所望’,忠也”,都表明这一点。具有“忠”德的人会从对国家、百姓负责的态度出发,对君主之过失予以直谏,甚至是尸谏,并不恪守温柔敦厚的讽谏之法。相反,那些过于柔顺、毫无己见的臣子,常会受到质疑与指责(如《左传·成公二年》君子谓华元、乐举“不臣”)。《论语·为政》篇记孔子强调“君子周而不比”,《易传·序卦》称“物不可以苟合而已”,均明确反对臣下苟合取容的态度。在这样的思想文化背景下,若把“温柔敦厚而不愚”的“愚”理解为“直言获罪”,显然是不恰当的。

综上所述可知,“温柔敦厚而不愚”的“愚”,当指习《诗》、用《诗》者对君主过于柔和顺从、失去辨别是非善恶的能力的心理状态。强调“不愚”,是为了防止过柔之弊。“温柔敦厚而不愚”是周代中和、中庸观念的某种体现,它与“柔而立”(《尚书·皋陶谟》)、“温而厉”(《论语·述而》)、“和而不同”(《论语·子路》)的涵义有相近、相通之处。“温柔敦厚而不愚”的《诗》教观念,通过孟子、荀子、董仲舒等儒家代表人物而得到弘扬,表现为对“道统”的某种坚

守。

7. 在《诗经》时代,什么首先是一个君子所具备的条件

君,原指古代国家最高统治者,俗称君主。君子,原本是国君之子的意思。根据古代宗法制度要求,国君之子(嫡长子)从小就要进行理想和人格的规范教育,所以自然成为个人修养上的楷模。后来,君子一词便被引申到所有道德、学问修养极高之人的统称。

君子的道德品质:

君子者 权重者不媚之 势盛者不附之 倾城者不奉之 貌恶者不讳之 强者不畏之 弱者不欺之 从善者友之 好恶者弃之 长则尊之 幼则庇之 为民者安其居 为官者司其职 穷不失义 达不离道 此君子行事之准 孟子曰 穷则独善其身 达则兼善天下

君子有四不:第一、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 第二、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 第三、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 第四、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

所以一个君子说话必定有其道理,他们会要求自己谨言慎行,凡事讲求合乎礼仪、不随便,每当有所行动,必定有其用意,此即所谓不妄动,动必有道。

因此,君子常是非礼勿言,守口如瓶,不说空话,不讲不实在的话。但在该说的时候也必定会说,因为应说而不说,有失于人;不应说而说,则是失言。要做个君子,必须能不失人也不失言。君子所言,都是有意义的话,慈悲的话,正义的话。所以君子不徒用语言,说话必定有理。

君子相当爱惜自己的名誉,对于欲望有所节制,不会贪取妄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会以苟且心态妄想获利,更不会落井下石,谋求私人利益,豪取强夺。一个君子假如有所求,一定是为了国家、为了社会、为了正义,必定是为民求利,代众生而求。

如果是一个君子,他的一言一行,都不会随便,凡事他都会经过再三的考虑:这个行为会伤害到他人吗?这件事情会对别人不利吗?想清楚了,他才会有所行动。所以君子的行为必定合乎正道,另外,佛教说一个修行人,其言行必须合乎「八正道」,所谓八正道,就是要讲真实的语言、要起正直的念头,要说正直的话、做正直的事、修正直的行……。做人处事,如果能以八正道为原则,也不会有差错。

8. 屈原的人格魅力

屈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是浪漫主义诗人的杰出代表。作为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志士,屈原爱祖国爱人民、坚持真理、宁死不屈的精神和他“可与日月争光”的巍巍人格,千百年来感召和哺育着无数中华儿女,尤其是当国家民族处于危难之际,这种精神的感召作用就更加明显。作为一个伟大的诗人,屈原的出现,不仅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而且他所开创的新诗体——楚辞,突破了《诗经》的表现形式,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表现力,为中国古代的诗歌创作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后人也因此将《楚辞》与《诗经》并称为“风、骚”。“风、骚”是中国诗歌史上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两大优良传统的源头。同时,以屈原为代表的楚辞还影响到汉赋的形成。

屈原是一个热爱祖国的诗人,他在效忠祖国、抵御强敌方面是和楚国人民一致的。虽然他在政治上失败了,但他留下的大批诗歌,却给楚国人民报仇雪耻、恢复祖国的决心以极大的鼓舞。对后来推翻暴秦,复兴楚国起了巨大的作用。历史的发展,不但没有淡化人民对屈原的怀念,反而更扩大了屈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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