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她嫁给了太子当小妾,却因身为太子妃的嫡姐?表弟想去提亲,太子殿下劝他宫家小娘子虽貌美却悍妒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春日里,清风拂面,银色月光撒满长街,白瑶斜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突然,马儿嘶叫,马车猛的刹车,白瑶被一股惯力甩倒在,头磕在马车壁上,疼的她呼喊出声。

  婢女彩蝶惊慌失措的扶起白瑶,掀开帏布冲驾车的马夫一阵怒吼:“怎么驾车的?小姐头都被磕红了,不要命了?”

  马夫颤颤巍巍的跪下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实在是刚才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野猫,奴才被吓着了。”

  “哪里来的野猫?你唬谁呢?”彩蝶掐着腰,气势汹汹。

  “那不是吗?好像被撞死了。”马夫指着五米外的地上,那里赫然躺着一只黑色的猫,月光下,看不太清,只能瞧见猫的腹部似乎有轻微浮动,徒留一口气只进不出的样子。

  彩蝶放下帘子,嘴里嘀嘀咕咕:“皇宫外,哪里来的野猫?晦气。”

  这次宫宴是为太子容隐接风的,上个月,太子御驾亲征,打退了素有“狼狮军队”之称的巫启国,陛下龙心大悦,为其举办了隆重的接风宴,邀请了京城几乎所有的世家女。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了,太子已经束发之年,早就该选太子妃了,只可惜我们这位太子终日忙于政务,对选妃一事不甚上心,可不就急坏了皇上皇后?

  白瑶却知道,容隐之所以不着急选妃,是因为他在等她的嫡妹白蕊及笄。

  她曾亲眼瞧见,相府内,容隐抱着她的嫡妹难舍难分,她之所以去参加宫宴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宫宴向来都是繁琐无聊,各怀鬼胎,却又让人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付,一天下来,白瑶累极了,她疲惫的叹了口:“没什么大事就走吧。”声音清丽悦耳,彷如黄鹂一般。。

  车轮转动之际,她好像听见一声虚弱的猫叫“喵喵”,白瑶心想终是一条性命,不忍心将它丢弃在大街上,于是,白瑶吩咐彩蝶将那只猫抱上了马车。

  白瑶伸手抱过彩蝶怀里的黑猫,它通体黝黑,紧闭着双眼,叫唤得有些孱弱,

  此刻它在白瑶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前脚汩汩而流的血,片刻便染脏了她的裙摆。

  白瑶丝毫不在意,她取出素白的锦帕,笨拙的一圈一圈缠住它的伤口。

  白瑶安抚的轻轻摩挲着它的背,轻声细语:“乖,坚持一会,回府给你上药。”

  2

  容隐醒来时,浑身酸痛,像被车轮碾过一样,他艰难得抬起手揉了揉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只黑漆漆长满毛的爪子??

  他长舒一口气,两天了,还是不适应这具新的肉体啊。

  “咪咪,别乱动,乖,好困,再睡体会。”耳边传来一女子柔柔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眼里满是不耐,白瑶,这个该死的女人,平时就处处与他作对,没想到自己变成了猫还差点被她撞死,真是冤家路窄。

  想到这里了,容隐愤怒的挣扎起身,白瑶被彻底惊醒了,她睁开了惺忪睡眼,容隐在她的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看到了他的倒影,一只黑不溜秋的猫!!!

  谁能想到,前一刻高高在上,贵气逼人的太子殿下此刻却变成了猫?

  以前容隐对于鬼神之说都是嗤之以鼻,而如今……由他不信了。

  他记得当时在宫宴结束后,他饮了几杯酒,头有些痛,行至御花园处,他想坐在凉亭上休息一会,不知怎的就从石凳上栽倒下来,他的头磕在了石头上,朦胧间耳边好像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声,之后他就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黑猫,更可恨的是他被一只野狗追赶,惊慌之下,他茫无目的四处乱窜,却被白瑶的马车撞飞了。

  必定是有人陷害他。

  容隐阴沉着一张猫脸,白瑶瞧着呆愣的傻猫,伸了个懒腰问道:“小猫咪,你是不是饿了?”

  容隐懒得搭理他,转身撅起毛绒绒的屁股屁股对着她。

  他对白瑶这个相府嫡女的印象非常糟糕,跟她那个酸腐的古董爹一样,古板,无趣,整日里板着一张脸,不过是比自己大了两岁而已,一副长辈的样子,动不动就教训自己:“太子殿下,这样不合规矩。”

  “太子殿下,请慎言。”

  “太子殿下,请回府。”

  “……”

  更可恨的是让他挑不出错处,无法发落他,憋屈死人了。

  同样是一个爹生的,为何性情却是天差地别,她的妹妹白蕊就可爱多了,清纯可人,活泼跳脱……想起白蕊,他心口处胀胀的,这次宫宴,他本来是想让父皇为他俩赐婚的,而现在……

  容隐思绪飘飞,一时不查,被人用手抓了起来,他扭头,白瑶那张容颜昳丽的脸凑了过来,不承认,她长得很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黑发如瀑,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她的眼睛湿漉漉的。

  白瑶瞧着这只呆萌的黑猫心情大好,她将那只猫搂在胸前,脸颊蹭着它背上的毛,舒服的叹了口气:“日子太无聊了,以后,你就陪着我吧。”

  去年,母后就给他安排了一个侍寝丫头,只是,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心跳的飞快,他想逃离白瑶的怀抱,却又有些舍……

  就在他愣神之际,他又被一只手粗鲁的提了起来:“小姐,这猫看着就不干净,你还是不要离它太近了。”

  彩蝶嫌弃的把黑猫提溜到地上,容隐气极了,背部拱起,黑毛炸了起来,不自觉的发出呲呲的声音:连丫贴身丫头都这么无理,竟然敢说孤不干净?

  白瑶瞧见黑猫气炸毛的样子乐了:“彩蝶,你瞧瞧,它好像能听懂咱们说话呢,好有灵气的猫咪,我喜欢。”

  说完,起身将它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背,揉着它的猫脸。容隐情不自禁舒服的“喵”了一声,随后意识到什么,阴沉着猫脸:喵,不是他的本意,他控制不了这该死的猫性……

  “袅袅细柳月,玉骨凝霜雪。”容隐脑海中赫然涌出这句诗,眼见白瑶似乎要转过身来了,他回过神来,理智归位,他不敢再看,用爪子死死捂住了眼睛,这好像于理不合……自己仿佛占了她的便宜……等一切回归正位大不了纳她为侧妃好了。

  只不过,瞧见白瑶这一身老气横秋的装扮,容隐忍不住一阵吐槽:小小年纪,为什么老是穿这样颜色暗沉的衣服,她长得极美,却被这衣服把一身的亮点都遮了起来。

  白瑶不知容隐一早上心思千回百转,她将它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彩蝶惊诧的开口:“小姐是要抱着这只猫去给夫人请安?”

  白瑶头也不回:“对啊,它刚来府上,我带它熟悉熟悉环境。”

  彩蝶一脸黑线,一只猫而已,至于吗?

  正值春日,百花齐放,香风扑鼻,容隐靠在白瑶怀中昏昏欲睡。

  等他睁开眼时,他们已经来到厅堂,相府夫人余氏端坐在高位上,他心心念念的白蕊此刻正依偎在余氏怀里撒娇。

  白蕊身着一身粉丝轻纱长裙,发上束着同色丝带,一双晶亮的眸子,明亮清澈,灿若繁星,不知道她跟余氏说了什么逗趣的话,余氏笑的前仰后合,白蕊眼睛弯成了月牙,一颦一笑之间,满满的灵韵。

  余氏一脸宠溺的轻拍她那红苹果似得脸颊。

  白蕊瞧见白瑶,咧开嘴笑道:“姐姐,你来了。”

  余氏那宠溺的笑瞬间消失,换上一副冰冷的脸:“怎的来的这样晚?蕊儿都来了好一会了,你的规矩去哪了?”

  白瑶见怪不怪的行礼问安,一切都有条不紊,端庄得体,像是做了千百遍的动作,优美却没有灵魂。

  余氏微微颔首,应该是满意了,随后吩咐下人摆餐用饭。

  白蕊笑嘻嘻的凑到白瑶跟前:“姐姐打哪里弄来的黑猫?长得可真丑,嘻嘻……”

  她刚想伸手摸一下黑猫,白瑶状似无意的侧身略过,余氏余光扫过她俩,淡淡开口:“一只猫罢了,蕊儿喜欢,你就让给她。”

  白瑶胸口处闷闷的,果然,还是一样,从小到大,凡是白蕊看上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母亲都是从她手中夺过来,送给白蕊,从来不顾及她的意愿。

  这次她之所以带黑猫过来,一是她知道,白蕊不喜欢小动物,应该不会对黑猫感兴趣,二是她自知也藏不住,早晚都得让她们看见,等到她与黑猫相处有了感情,不舍得给她之时,倒不现在就让给她。

  思及此处,白瑶微微一笑,淡淡开口:”一只猫而已,妹妹喜欢就拿去吧。”

  白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姐姐,我与你开玩笑呢,我才不喜欢猫啊,狗的,你自己养着吧。”

  白瑶怀中的容隐暗暗吃惊,他一个外人都能感受到余氏的偏心,白瑶她……

  等到三人坐定,不到片刻,下人们摆好了饭菜,丞相白敬朝才姗姗来迟。

  三人又是一阵行礼问安,随后坐下用饭,白瑶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白蕊看着也没有之前跳脱了,看来是有些怕她这个不苟言笑的爹爹。

  食不言寝不语是相府规矩,用饭期间,只听见筷著与瓷盘的碰撞之声,白瑶单独拿了个小瓷盘,放在脚旁,随后夹了白嫩的包子放在瓷盘里喂他。

  白敬朝眼尾扫了一眼黑猫,不置一词。

  用过饭,下人们又端上来茶水,白蕊终是忍不住问道:“父亲,太子哥哥怎么样了?醒过来吗?”

  丞相深知女儿对太子的心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还没有,太医说太子殿下磕到了脑袋,内有淤血,还未醒过来。”

  白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那,太子哥哥什么时候醒过来?我想去看看他,父亲……”

  “陛下下旨,不许随便探望,你老实呆在家中,别给为父找事,为父要上朝去了。”说完,白敬朝拂袖而去。

  白瑶低头顺目,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她瞧见黑猫楞在原地,停止了用饭,柔声道:“小东西,吃饱了?”

  容隐内心掀起一阵惊涛,焦躁不安,他得尽快回到本体才行。

  只是这事,没人替他办,他就一只猫而已,凭他自己,连宫门都进不去。

  白蕊对他倒是情深义重,只是瞧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至于白丞相,他现在还分不清他是敌是友。

  做了太子十五年,他头一次感觉到一种无力感。

  3

  白瑶将黑猫带回了闺房,每日与他同吃同睡,小家伙脾气还挺大,对她爱答不理的,白瑶给他取了个名字“黑子”。

  容隐对这个名字抗拒了半个月,无奈之下只好接受了,这一个月来,他深刻体会到了弱小所带来的屈辱,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哪里受过如此委屈?

  每日清晨醒来,白瑶习惯了亲吻身旁那黑乎乎的家伙,小家伙还不乐意,死命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最终屈服。

  一人一猫,日子过得和谐又美好,白瑶最大的乐趣就是抱着黑猫窝在矮榻上看话本子。

  与白瑶相处的日子久了容隐才发现,她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一进门就变身软骨症病人,恨时时黏在她那张矮榻上。

  要说白瑶闺房内,最贵重的物件就是她那张矮榻了,用整块沉香木制成的,沉香木发出淡淡的清香,躺上去能就让人全身心放松下来,矮塌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皮,柔软舒适,好不惬意,她倒是挺会享受的。

  容隐不禁怀疑,她哪里来的钱?这样大块的沉香木,自己都用不起。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白瑶有一闺中密友名唤杨絮棠,据说是做生意的能奇才,这些年都是白瑶出钱杨絮棠出力,短短几年,俩人赚的盆钵满盈。

  除了那张矮榻,吃穿上,她倒与别的千金没有多大差别。

  容隐不禁暗叹,原来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一点都不了解,他印象中的白瑶与所看到的白瑶简直是两个人。

  白蕊也一样,他自认为白蕊天真无邪,俩人感情甚笃,如果不是那次误闯入她的院子,听到那些对话,他还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

  那天,容隐突然很思念白蕊,不知不觉走进白蕊的雪落苑,从前是太子时,他就对于丞相府轻车熟路,白蕊的院子他来了不止一次。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钻进白蕊的院子,院中假山错落,名贵花木林立,布置雅致精美,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不像白瑶的夕晨苑,只有一株桃花树。

  自从变成猫以后,他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还未靠近房门,他就听见房内隐隐约约传来白蕊母女对话,越走近声音越清晰。

  “蕊儿,如今太子昏迷不醒,就算醒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成了傻子,你就别再执迷不悟了,三皇子明显对你情根深重,你……”余氏道。

  白蕊的语气很纠结:“可是,母亲,三皇子没有太子哥哥好看。”

  余氏恨铁不成钢的轻斥道:“好看能当饭吃?三皇子近来深受陛下喜爱,太子如今这模样,说不定……本来母亲是打算将你姐姐许配给三皇子,如今可能得另做打算了。”

  白蕊轻声说道:“母亲,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容隐的热情被浇灭个彻底,原来,白蕊对自己的感情如此不堪一击,原来不过是太子哥哥长得好看,枉他还费尽心思想娶她为太子妃。

  犹记得小时候,白蕊总是缠着他,仰着小脸对着他笑:“太子哥哥,你长得真好看,长大以后,当我的相公好不好?”

  每次,白瑶总是跑来捣乱:“蕊儿,我们该回家了。”

  容隐莫名讨厌她那张平淡无波的脸,年纪不大,装什么大头蒜?

  后来,他们渐渐长大,他跟白蕊单独相处之时,白瑶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后来,他只有在宴席上能见到她,她总是一副端庄持重的模样,沉默寡言,行为举止让人挑不出错处,就像精美的木偶,美则美,却没有灵魂。

  现在他才知道,她的性格是余氏的偏爱造成的,哼,她就是个小骗子,表面柔顺,内心却倔强的让人咬牙切齿。

  4

  丞相夫人办事果然干脆利落,隔天,三皇子容玉就登堂入室了。

  那日,风和日丽,彩蝶急匆匆的跑进房内,气喘吁吁道:‘小姐,奴婢刚才看见三皇子往二小姐院中走去了。’

  白瑶正在撸猫,黑子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白瑶以为是她的指甲把它弄疼了。她头也没抬,彩蝶脾气比较急,跺着脚走来走去:‘小姐啊,你怎么无动于衷呢?三皇子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白瑶抬起头:“休要胡说,我与三皇子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是,明明大家都默许的,三皇子也没有异议的,二小姐太过分了,从小跟您抢吃的玩的穿的也就罢了,怎么太子殿下一病,连男人都跟您抢了?”彩蝶气的浑身发抖。

  “彩蝶,在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嫁出去,不管太子也好,三皇子也好,她愿意要就要吧,本小姐不稀罕。”

  “小姐胡说什么啊,女子怎么能不嫁人?”彩蝶一脸震惊。

  容隐则是满脸鄙夷,皇子她都瞧不上,未免太过于自大了。

  “女子难道非要嫁人不可吗?笑傲江湖,云游四海不好吗?”白瑶满脸向往。

  “好啊,小姐,那你以后得带上我。”彩蝶仿佛被感染了,兴奋的摩拳擦掌。

  “呵,我不过说说罢了,身为丞相之女,怎么可能不嫁人,嫁人我说了也不算,随遇而安吧。”

  “那小姐有喜欢的人吗?”彩蝶的一脸八卦。

  “这个”白瑶怀里的容隐不自觉竖直了耳朵,他忽然间非常好奇,白瑶的心上人是谁。

  “不告诉你。”白瑶眼中泛着狡黠的光芒。

  容隐还是没能忍住,偷偷跑出院子,花园中,白蕊满脸娇羞的依偎在容玉怀中,容隐心中一片悲凉,现实太残忍了,如果他没有变成猫,此刻拥着白蕊的人应该是自己吧。

  他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回到自己肉身的想法,这段日子过得十分惬意,竟让他忘了自己的初衷了。

  5

  白瑶发现黑子最近有些神思倦怠,总是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怎么逗它,它都没精神,白瑶疑惑不已。

  彩蝶端了一碟糕点过来:“小姐,不如我们抓些老鼠给它玩玩?”

  白瑶点了点头:“唔,你去找几个小厮,抓几只老鼠过来。”

  小厮办事得力,不到半个时辰,抓来了十几只老鼠。

  “呃?这有点太多了吧?”白瑶脸部抽搐。

  彩蝶尴尬的笑了笑:“大概,相府的老鼠太多了。”

  容隐看着笼子里的老鼠嘴角抽搐,这个女人,它本不想理那些老鼠的,可是他控制不了黑猫的天性。

  不到一个时辰,老鼠都被他玩死了!

  容隐盯着老鼠尸体和血淋淋的黑爪子忍无可忍:“白瑶,你竟然给孤吃老鼠?孤要灭你九族!”

  白瑶心头狂跳:刚才是猫说话了???妖怪??

  她稳了稳心神,双眼死死盯着黑子:“你是……猫妖?”

  容隐也被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还会说人话?他无奈叹了口气:“我是容隐。”容隐此时无比庆幸脸上有黑毛遮挡,简直没脸了。

  白瑶嘴巴大的能塞下一个鸭蛋。过了好半天,她才渐渐回神,容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她。

  听完白瑶沉默了很久:“你怎么证明你是容隐?”

(0)
上一篇 2022年7月5日
下一篇 2022年7月5日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