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讲世界文学史，其实是我的文学回忆。
2、可惜他刚刚开始怀疑，就找到了信仰。
3、宗教总是从情理开始，弄到不合情理。
4、自己没有悲哀过的人，不会为别人悲哀。
5、我是个拙劣的、于心不忍的无神论者。
6、真正伟大的思想来自于悲观主义，绝望，置之死地而后生。
7、一个人到世界上来，来做什么？爱最可爱的，最好听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8、思想不必被**拖住。让思想归思想，**归**，这样生命才富丽。
9、善，因是无报偿的，才可爱；恶，因是无恶报的，才可恶。
11、读天才的作品，自己也好像是天才一样。
12、凡是高洁、诚实的人，都是悲观的，都是可敬可爱的。
13、天才必经修炼、涵养，才有味。
14、天才有两条规律：一是把事情弄大。一是把悲哀弄永恒。
15、如果甘于二流三流，就已经居于下流。
16、人类某一样东西的起源，很糟，很不光彩的。
17、善之可爱，即因无报偿。
18、他像一座远远的山，不一定去爬，看到他在，我就很安心。
19、人总是要爱人的，否则是没有希望可言的。
20、说到底，悲观是一种远见。鼠目寸光的人，不可能悲观。
21、我们悼念艺术家，是悼念那些被他生命带走的东西。
22、不死而殉道，比死而殉道，难得多。
23、有起誓，就有背誓。
24、这种近乎蛮横的心理，一定来自极大的痛苦。
25、先知，到头来都是狼狈不堪。
26、现实是不可知的，在艺术中的现实，才可知。
27、一个人要从远处回，从高处下，从深处出。
28、人本来有这样多的情操，不应该交给上帝。
29、博学虽然可耻，但使人心宽。心宽而不体胖，希望大家尽量博学吧。
30、我们十分感激马基雅维利，他写出了人所做的事。而不是人应该做的事。
31、耶稣对人类的爱，是一场单恋。
32、一个纯良的人，入世，便是孟德斯鸠；出世，便是陶渊明。
33、给恶人定性定名，给善人一种快感，看透一个恶人，就超越了这个恶人。
34、无知的人总是薄情的。无知的本质，就是薄情。
35、一部文学史，重要的是我的观点。
36、人世真没意思，因为真没意思，艺术才有意思。
37、文学要有读者，宿命的是，文学很难得到够格的读者。
38、各造各的宝塔。不怕孤独，不怕单干，这是非黄金期的艺术家的特征。
39、不幸的童年，使人性格尖锐。
40、他不知道可以视批评家为刍狗，也不知道知名来自误解。
41、奉劝各位：除了灾难、病痛，时时刻刻要快乐。
42、神话，是大人说小孩的话，说给大人听的。
43、天才是脆弱的，易受攻击的，为了天才成熟，只有逃。
44、爱情上，柳暗花明，却无一村。
45、知与爱永成正比。知得越多，爱得越多。无知的爱，不是爱。
46、说来说去，全靠艺术活下来。
47、方法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48、人生中，庸俗之辈包围，很难成功。爱情最难。
49、你们这样好，我不能来参加你们的宴会。我来了会死的。
50、所有伟大的文艺，记录的都不是幸福，而是不安与骚乱。
51、人类爱自己，想要了解自己。动物对镜子不感兴趣，只有人感兴趣。
52、人类的悲剧，是对自身的误解。
53、天才降生在哪里，哪里就出艺术。
54、要不求甚解地去解，不求甚解就是一种解。
55、文字只是修辞，看不见的才是诗。
56、他伟大，悟到生命之轮回，于是他逃避轮回。
57、一个爱我的人，如果爱得讲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就知道他爱我。
58、人类的快乐，不靠理性、电脑、物质，而来自感情、直觉、本能、快乐行动。
59、每个人要保留一点神秘感，使人不知你。
60、以死殉道易，以不死殉道难。
61、像样一点的思想，是有毒的。
62、现代人只要忘掉现代，同样可以肝肠似火、色笑如花。
63、诗意上来时，文字不要破坏它。
64、爱，原来是一场自我教育。
65、天堂人间不能共存，世俗和理想难以沟通。
66、现代人类文化的悲哀，是流俗的易传，高雅的失传。
67、他们悲观，是一想就想到根本上去。
68、鉴于大家都忙，且要忙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