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艾琳)
艰难的旅程
北京两个退休女教师桂林之行后回去了，我们和巴盟老乡一起南下。在桂林到南宁的城际列车上，我和孟老薛接到一个海南人的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到海口。根据行程安排，还有两天就要去海南了。对方这么急着联系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意图？就像桂林那个真的开面包车的小伙子好心提醒的那样，海南的导游更黑。他们欺客宰客，游客向旅游局投诉。人家回复旅游是要花钱的，没钱就别来了。
我和巴盟的老乡面面相觑。真不知道前面的路是凶是吉。薛的老婆说，要不然我们就说钱被偷了，那些黑导游搜不了我的身。老李这么一说，我们女人都哭了。我说你哭的时候，在眼角抹点口水，但是不要让别人看到！大家都笑了，女人笑出了眼泪。出去花钱想办法吃亏，又怕被宰，就想出了这个办法。让我们尽快结束这次恐怖之旅吧。
年轻的时候，专职司机去过很多地方。一般一个地区南方的环境比北方好，就像中国北方的沙漠比不上南方的稻田一样。但是在火车上看到广西挺有特色的，桂林附近风景特别好，南方就没那么好了。山里的甘蔗已经变黄了，为什么不收割呢？大部分村庄都是土墙黑瓦的老房子，几栋新建的楼房鹤立鸡群，与破败的村庄极不协调。不像湖南低洼地区的稻田生机勃勃，山上树木葱郁，原野一片春色。
虽然坐火车或者汽车旅行没有坐飞机快，但是可以近距离的看到当地的山山水水，人的思绪随着景色的变化无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空，我拿出旅游行程单，给桂林的导游发了一条信息:车站接我们好吗？内蒙古的游客。过了四五分钟，对方回复:我在车站出口等你，手里拿着你的名签。我回复:我明白，谢谢。
火车到达南宁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我们一行六人走出车站，一眼就看到了我和薛厚生的标志。我们大喜过望，走了过去。有人把我和老薛他们分开了。为什么不能生活在一起？因为全店只能分开安排。无话可说，我们跟着一名男导游来到车站对面的一家酒店。
我老婆小声说，他们是故意的。我没有回答，可能是因为住宿紧张吧。男导游在手机上用当地方言跟对方说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说普通话？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当我们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看到老薛一家四口闪进了电梯，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人为故意把我们分开的。
男导游让我们从明天早上七点到前方五六百米的一栋楼等车，我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我们和老薛他们在酒店的餐厅见了面。老薛高兴地说，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说旅游行程单里的行程和时间是一样的，看来要齐头并进了。
早餐后，我们在酒店大厅等去北海的巴士。过了一会儿，一辆公共汽车开到酒店门前。昨晚送我们去酒店的男导游不高兴地说，你们怎么不去前面等车？我说，你没看见外面在下雨吗？男导游无奈，催促我们夫妻赶紧上车。老薛说，我们在一起吗？男导游不耐烦的说，别啰嗦，我的旅游行程表上没有你的名字。我对老薛说，我们北海见。这辆公共汽车没有载满乘客。为什么要分开？只是想多花点钱？没有必要做这种徒劳的努力。
汽车开到北海大约花了三个小时。路边的牌子离北海三十公里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说他是北海的导游，在公交车站等我们。我心想，不管你是天鹅，都不能让我再花一分钱。
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年轻人拿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就上前了。那个年轻人让我们上了他的小巴。大巴开走后，他给我们介绍了北海的银滩，有东方夏威夷之称。你大老远跑来不容易。我带你去吃海鲜。我说我们北方人吃海鲜长痘痘。他说要带我们去北海岛旅游，价格是180元一个人。真的很抱歉。我们在桂林丢了钱包，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景点了。
年轻导游的脸上明显没有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么热情。都过了中午12点了，还得带我们去吃午饭。一个酒店都是游客，因为我们是散客。导游给我们安排了冷饭和水煮白菜。我和妻子都是受苦的人，从不挑食，吃得津津有味。像我们这样吝啬的人是不走运的。
午饭后，导游问我们做什么。我说我们钱丢了，不想去了，你带我们去港口，我们就跟团回内蒙古。导游让别人去玩你去哪？我说我们会在车里等他们。导游说你要退团！我妻子立即接过话头，退了休。我们很久不要你这样的旅行团了！合同明确规定自费项目自愿参加。你怎么能这样强迫自己的生活？把钱还给我，我们哪儿也不去！
妻子的话突然一针见血，导游无话可说。他不能做任何事情来退出这个团体。过了一会儿，他说他有事，让我们在酒店大厅等他。我问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他说两点以后，他说一点再走。
我和老婆坐在酒店前厅整理随身物品，挎包里有我们巴盟老乡留下的半瓶白酒。我妻子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让我们喝了它。打开瓶盖喝了一口，老婆抬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酒。湖南一小伙子愣了一下，问白酒？我答53度白酒。几个年轻人在吐舌头。你是哪里人？我说是内蒙的。他说你们蒙古人能喝酒。我说我们老太太都这样，年轻人更是多如牛毛。向不了解详情的人吹牛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趁着酒劲，老婆说我们每人交了3600块的旅行团费用，拿出旅游合同向他们投诉。我说等着吧，人家又没把我们扔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吧，你有什么理由抱怨人家？我从挎包里拿出一本小说月刊，戴上老花镜，不慌不忙地看起来。没等一会儿，男导游走过来，示意我们跟着他。也许他根本没有离开酒店，也许他在某个地方监视我们。
车前排右座有一些旅游资料，明显让我去后座。不参加自费项目，不吃海鲜，为什么要坐前排？男导游把我们带到市中心广场，问我们能不能下车。没有济宁新区的广场大，就没办法下去了。男导游带我们穿过市区去了北海银滩，这是旅游合同里的必游景点。男导游走的时候留了一句话，下午三点来接你。
三月初，北海银滩游客不多。岸边的椰子树可能是移植过来的。不知道他们是水土不服还是气候的原因。它们在海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只有树冠中心的嫩叶象征着永生。我伸出手，试了试海水的温度。虽然天气并不寒冷，但只有冬泳者才能下海。有几个游客在岸边钓鱼。我们走向前去。一个渔夫指着鱼篓吹嘘说他抓了很多。鱼篓里没有十条鱼，最大的一条有两寸多长，但我还是夸他技术好。人的兴趣爱好是不能用收获的多少来衡量的，只要参与，就会享受。
岸上浓烟滚滚，远远看去像是在燃烧。三月的北海银滩不是旅游旺季。幸运的是，仍然有少数游客和垂钓者。如果你一个人站在波涛滚滚的海边，一点也不会觉得有诗意。
下午三点不到，我和老婆在下车的地方等男导游。他来了，我们上车，他不说去哪，我们也不问。走过北海街头的车总是不到目的地，心里七上八下的。导游不会是在算计我们吧？我老婆很淡定，看起来无所畏惧。车终于停在了一个客运口，我的心才踏实下来。我们刚一下车，巴盟的老乡“老李，老李”就冲了过来，我们的手又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男导游让我用他事先准备好的表格写下饭用过了，景点看过了。我也在意见栏写下了几句很满意的话。人家给过你冷饭，你在银滩见过。有什么不满意的？男导游把票递给我的时候，我还说了声谢谢！
巴盟的老乡们，你们好吗？我们每个人被导游杀了160，四个人被杀了640。景区里什么都没有。我不能说你不去吗？老薛说，导游说不参加自费项目就不赚钱，老婆孩子连锅都开不了。我说，高明，人家不这样。能不能规规矩矩，把钱给人家？就像薛嫂说的，我赔了钱，阎老子也没办法！老薛说，谁也不能再把我们分开了。
从北海开往海口的客船下午6点准时起航，我们看着汹涌的河水和陆地的退潮。薛姨妈说，这辈子，火车都搭过了，轮船都搭过了，我们只需要飞机。老薛说，我们将从海口飞回北京。老李，你害怕坐飞机吗？我说我很害怕。我们单位组织去云南旅游，飞机降落在离跑道尽头只有二三十米的地方才停下来。老薛问他受不了？我说就像电视上飞机爆炸一样，胳膊腿都挂在树上。薛姨妈倒吸了口冷气，还是不要坐了吧。我说每个人投保30万，两个人给孩子赚了60万。我太累了，以至于我在田里没有钱。老薛一家四口看着我，哑口无言。我老婆骂，好吧——乌鸦嘴。
天黑后，我们继续在小屋里喝酒。我喝醉的时候，老薛问我，你们那里抽“胡柚柚”吗？我说了不要吸烟。他说我们那里大人抽烟，我以前不抽烟。女婿回家总会给我带一些，我也抽。我说吃的喝的好，有钱就不能沾染恶习。老薛说他不上瘾。十多天没抽了，一点都不怀念。这是我们宴会的第一道菜。没有它，面条就上不了。我问，这个东西对身体好吗？老薛回答，提了提精神。
不知道“胡友友”能带来多大的精神。我只知道毒品危害很大。一旦上瘾，生活中就会产生很强的依赖性，再多的钱也不够拿这个。我开导他，你儿子就不抽这个了。老薛说，年轻人谁抽这个？我说，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别抽了。
琼州海峡风平浪静，除了发动机发出一些噪音，客船就像睡在炕上一样。第二天拂晓，雾像舞台上的幕布一样包围了客船。不知什么时候船停了，客船广播了。因为大雾，船要到八点以后才能靠岸。没有办法，只能在船上等。
两个小时后，客船终于起航了。环顾漂浮的灯塔，船应该很快就要着陆了。在船上看日出，俯瞰海南岛的梦想无法实现。前两天海南的男导游迫不及待的联系我们。前路是一帆风顺还是荆棘密布？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海南张导
船到海口，迟迟不让乘客下船。原来，船的底舱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满载水泥、瓷器、衣物等物品的卡车鱼贯而出。进舱的大部分卡车拉的都是水果蔬菜。看看大海里那艘装满集装箱的万吨大船。里面肯定有家电、汽车等贵重物品。该岛和大陆在航运上互为补充。
等了十多分钟上岸，一辆面包车停在我们旁边，问了我们的名字，让我们上车。副驾驶座上的一个年轻人告诉我们，因为你们船晚点，散客团现在快到五指山了，我们一会安排两辆车去追。我心里在想，这辆面包车正好适合我们六个人一组。为什么要多换两辆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被广西导游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两辆客车在海南的大山里追上了旅游团队，我们忐忑不安的心情平复下来。在博鳌的一个大餐厅里，数百人正在用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我姓张，就叫，我负责海南的旅游。然后他从挎包里拿出一张表格递给我。这里有A和B两条线，你可以选择。完全拒绝。海南的旅游公司用两辆车送我们来的。我也亲眼看到，这个导游给了每个专车司机300元车费。我试图说，在我们这个年龄，我们不需要为人妖潜水。再看另外两个景点！张说你赶紧交钱，别跟车上的人说你少交了。我拿出800块钱报了热带雨林和南山洞。
车子离开博鳌后，张导谈到，自费景点都是国家5A级景区，游客不交钱，他就留在你身边。你没有钱。你为什么没钱来海南？这时，游客都是杨白劳人，导游是讨债人黄世仁。杨白劳还可以出去躲债，游客想跑公交也躲不了。我很高兴我早点把钱给了人家，不然我得在地上找个坑。
张导终于凑够了钱，汽车暂时平静了。游客欣赏车窗外的风景。海南几乎没有裸露的土地。一条新建成的高速公路脚下被分割在一起，一些人种树种草。原野上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景色，点缀着高大、油绿的椰子树，展现了迷人的南国热带风光。一路上几乎没有大烟囱。这里没有工业污染。空空气清新。银滩上独特的椰子树和不同肤色的外国游客，让人有异国情调。
海南岛在历史上曾是一片蛮荒之地，高官显贵因种种原因贬谪于此。时间空几千年都在变。古代是流放犯人的地狱，现代却成了人间休闲度假的天堂。20世纪80年代初，海南刚刚被划分为一个单独的省份。那时候房价很低，很多大陆人在海南买房产。每年冬天，北方处于寒冷季节时，人们就带着家人南下。温饱之后，有了有钱，为什么不去享受呢？南方人说北方的冬天是童话世界。感觉到处都是长长的沙子，刮着大风遮天蔽日。不要忽悠人。这几年你见过大雪吗？落在地上的几滴雨滴可以数出来。哪个县没有几十个满是烟尘污染的烟囱，雨水还没落下就蒸发了。
到达海南的第二天早上，张导带我们去了五指山。有一首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因为大雾，我们错过了去万泉河和红色娘子军纪念馆的行程。这五指山不能耽误。当大巴把我们拉到一个原始部落景点时，我问张导五指山在哪里。张说我们经过的那座山是五指山。张导把人们叫进来参观。我们没有交这个原始部落的费用，但我们一点也不后悔。这个地方一定和桂林的镇皮岩人一样无聊。已经到了现代电视网络时代。有没有原始的穴居人？景区门口大屏幕上播放的镜头让人觉得恶心。几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腿上布满了线条和花纹，皮肤皱巴巴的没什么好看的。听着，她还不如回家抱抱孙子。白嫩嫩的皮肤，带着奶香味的味道，远比她们漂亮，好闻。
张说三个小时后在车前见面，意思是不进去就在外面受罪。我对巴盟的乡亲们说，大家好好玩吧。我们一行六人来到了旅游景点后面的一个小山村。在村口，有十几只皮毛大小不一的狗。这些狗不叫不咬，我们顺利进村。屋前一只火鸡很厉害，它的毛冲着我们竖起来，变成了刺猬。鸡脖子下巨大的粉红色肉冠在晃动。如果你再进一步，你一定会和我们一起战斗。我们躲不起，所以绕道离开了这个邪恶的家伙。
一个农民的房子有石墙，灰瓦屋顶，只有一米见方的窗户和半扇破木门。我们悄悄走过去，看到屋里光线昏暗，陈设简单。水泥地上有一张床垫，旁边是破旧的木箱。我们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家用电器或其他现代物品。一栋新建的混凝土房子窗户明亮，屋顶上放着电饭煲一样的电视接收器。古今时间空好像一下子变了几百年。
一些猴子被关在一个农舍的笼子里，另一个家庭圈养了一只鳄鱼。我想知道如何处理这些？整个村庄一片寂静。偶尔有年轻人骑着摩托车从我们身边飞过，对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毫无察觉。也许这个村子里从未发生过盗窃或抢劫。在一间茅草搭建的凉爽房间里，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正在工作。她往大锅里加水，木柴在炉子里燃烧着。我想问某人一些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盆脏水泼在我们脚边，我们这些不受欢迎的“客人”就逃之夭夭了。
村子里长满了椰子树，每个树冠上都挂着六七个椰子。我突然想到，当果实成熟时，它会自然落下。如果一个四五斤重的椰子掉在头上，就会导致脑出血。很想找个本地人聊聊，但是村前有个旅游景点，有棵摇钱树。谁有闲工夫跟你废话？
下午，张导带我们去了三亚的热带雨林植物园。这里有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山湾，各种各样的热带植物如芒果、香蕉、蛋黄都生长在山湾里。其中，最神奇的是大榕树。它的根系发达，不仅扎在土里，还把周围的树紧紧地抱在怀里，吸收其他植物的养分。结果几棵高大的榕树拉不上手，其他的植物却被榕树纵容，死了。
热带雨林植物园虽然面积不大，但还是很值得一看，这也是自费项目最好的看点。另一个自费景点南山洞文化，卖的是羊头狗肉。它的海滨远没有天涯海角壮丽，旅游设施也没有亚龙湾完备。进了礁洞就直不起来了。这是一个小山洞！问张导那个大洞穴在哪里？张导说，谁想找到这个大洞穴，旅游部门将奖励30万元。我没有！如果不叫小山洞，为什么要误导游客？
在一个比南山还长寿的地方，导游小张说这是慈禧太后写的生辰词。在我看来，慈禧太后根本没来过这荒郊野外的地方，肯定又是人为发明的。在一个水泥栏杆旁，张导说这里有什么爱情海，并让丈夫对着大海喊“我爱你，老婆”！从年轻人口中喊出，从我满是皱纹、没有牙齿的嘴里跳出来，有点滑稽。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吗？
大小洞窟文化在哪里？大门的窗户里挂着海神崇拜活动的照片？几张图算不算文化之旅？我不能再问张导了。人们认为你很讨厌。你自己花钱不多。你有很多事要做。去海南旅游，感觉指定景点比自费景点好多了，更何况自费景点每张门票在200元左右，在北京国家大剧院看一场高品位的演出就够了。海南正准备建设国际旅游岛，类似这些“无中生有”的自费项目有损海南形象。
从三亚到海口已经下了将近300公里的毛毛雨，白云在不算太高但满是绿色的山顶边缘悠闲地飘着。张导说春天是海南最好的季节。如果没有台风，就不会下倾盆大雨。天气不冷不热，没有蚊蝇。在这里，就像一个未婚少女用最简单的举止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虽然那些与自然风光格格不入的文化景点像伤疤一样粘在姑娘身上，但丝毫不影响她婀娜多姿的风韵。
飞机从海口机场起飞时，天还在下雨。这样会影响正常飞行吗？玩笑归玩笑。300多人的安全可不是闹着玩的。飞机像长跑运动员一样冲出跑道，飞机像一只高昂着头的大鸟冲进浓雾。转眼间，整个世界都亮了，客机已经飞上云端，蓝天上阳光灿烂，云朵更像海南的碧海。
太阳落山到云层下面，天渐渐黑了，只有星星亮亮的眼睛。在昏暗的船舱里，我突然想起了这次海南游的往事。张导谈论住宅风水，说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对大脑不好。把水晶项链和手镯放在头前有明目健脑的作用。我突然想到张导想带我们去买水晶物品。突然，游览车里的一名女游客大喊，我的钱包在酒店的枕头下面！张导立即用手机联系了他昨晚住的酒店。酒店工作人员在房间里发现了钱包，后备箱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小时候曾经唱过一首歌:我在路边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现在，谁找到了要交给公众的钱，即使交给警察叔叔，也不准完好无损地还给赵。市场经济社会谁不想多赚点？房价还在涨，孩子能上幼儿园，能看病，能就业，哪一个都花不了多少钱。张导说他是河北石家庄农村的一名大学生。他已经十多年没回家看望老母亲了。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换个大房子，把妈妈送到海南。每当过年的时候都是海南的旅游旺季，你们一家人聚在一起，我却陪着游客到处跑。我不能回家！说到这里，这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眼里满是泪水。
我们亲眼目睹了张导的所作所为。他就像父母，游客就是他的孩子。无论我去哪里，我都被告知，我害怕我会失去这个。如果我不懂，说多了也累。大家狼吞虎咽，他却还在招呼别人。每个人都说张导应该一起吃饭。他说有规定，导游不能和游客一起吃饭。
游客对异地有新鲜感，但导游每天都是按固定路线跑，就像饺子好吃一样，不可能每天都吃一样的东西。我偷偷算了一下这次旅行的费用。我交了3600元的旅游团费，自费800元，一共才4000多元。如果自己去旅游，恐怕连往返机票都不够。所以跟团旅游还是挺划算的，导游也功不可没。
在飞机上吃完晚饭，从机舱窗口看到地面上美丽的城市夜景，一排排、一串串的黄白相间的灯光像珍珠项链一样挂在天空。飞机飞过这个城市，看到了另一个城市。在我们面前，有一片更大的像火一样无尽的光，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北京。发动机的声音低了很多，高度和速度也在降低。你已经可以看到路上的汽车了。哧溜一声，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在侄子的私家车上，我接到了巴盟老乡老薛的电话。他说已经到了他儿子家，问我回家了没有。我说我很快就会去我侄子家。他说老李再旅游一定要通知他们，我们一起旅游。我会回答是，是。在一次去中国南方的旅行中，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从相识到无话不说，我怀念那十几天的欢乐和恐惧。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你好，巴姆的薛师兄？
(有些照片是网上下载的，不合适的及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