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州在哪里(宁波市鄞州区哪有站巷的)

地名是当地历史的活化石,是地域精神的象征,是历代人民长期创造和积累的民俗文化,承载着一个民族强烈的乡愁。

鄞州,一个有着两千多年悠久历史的古县,地名资源丰富,地名故事多姿多彩,是千百年来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文化遗产。

“阴”是越地的籍贯地名。在原始社会末期,最迟在夏初,“阴”已经成为一个确定的地名。清代历史学家顾祖禹在《读史纪要》中写道,夏朝有一个叫池畔山的国家。紫,草名也,加市为阴。据调查,最早记载“阴”字的文献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史书《国语》。有句话叫“勾践之地,南无句,北有虞儿,东有殷,西有”。

“音”是一种越南语,但它的意思几乎无人知晓。鄞州原地名中还有一个“公式”二字,是在古鄞州大地上兴盛起来的又一个县级部落名称。如今,古老的公式地在历史的烟雨中消失了,但以公式命名的山、谷、村依然存在。这些土生土长的地名“阴”、“公式”被鄞州人代代相传,像化石一样成为研究古代鄞州县市的宝贵旁证。

以历史的名义

在鄞州的山溪沟、湖塘大堤、风景名胜、街巷等地名中,蕴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虽然很多地名的本义在历史长河中逐渐消失,但后人可以用这些地名来回忆过去的历史。

东湖有山,名曰陶公山,有村,名曰陶公村,是为纪念岳名臣而建。相传隐退后,带师隐居东钱湖山麓,改名为。后人把这座山命名为陶公山。明朝时,辛在这里建了一个村庄。这里有陶公钓鱼岩,曾是老东钱湖十景之一。因此,桃村成为宁波著名的历史文化名村。

安世统治殷,虽然只有三年多的时间。但他在任期间兴修水利,发展农业,重视教育,深受人民爱戴。鄞县学者周蓉在《龚景王庙碑》中写道:盖公初为鄞令,民治…即当他当上宰相,从容改法,使元朝诸君成就殷令和,不得不感叹他的法律信仰可行有效…天下各市之令,皆得人心,使民咸而利。话,道出了鄞州人民对王安石鄞县遗志的深深感激。东湖镇下水村的中英庙,东钱湖畔湖滨公园的半山记忆中的银女亭(纪念王安石的女儿),都是这种感激的反映。

此外,鄞州还有许多历史传说反映在地名中,如“吴栋”。吴栋的镇名与三国吴栋有关。据说在公元280年,吴灭亡后,一位姓的将军来到这里躲避混乱。他在这里看到五峰朝阳(达汗、东村东山等五座凤凰似的山),认为这是一块风水宝地,于是隐居起来。于将军把这个地方叫做,因为他思念故国。

再比如“仲宫庙”。据明代嘉靖《鄞县志》、清代光绪《鄞县志》等史料记载,南宋庆元六年至嘉泰四年,鄞县县令为钟廉。他在任期间致力于水利,从周苏度到陈坡度的肖家,带领百姓修筑鹊巢。当地人为了感谢钟莲,在鹊巢建了一座钟莲庙。明代废除鹊巢,殿移至殿踵,殿额改为“忠信”。清道光二十四年,乡绅周道尊为避讳,上书朝廷,将该寺设立为“钟公”。此后,“钟公庙”的名称一直沿用至今。

以工业的名义

地名往往反映古代的经济和社会活动。鄞州工商业发达,许多地名记载着古代工商业的繁荣。

咸祥,位于东海之滨,南宋时形成村落。村民大多制盐做饭,是古代宁波重要的制盐地。咸香由盐场的谐音转化而来。大宋河岸大沙附近至今仍有大宋盐场等咸地名。用盐水刮下的海泥经年累月堆积成了土堆。池塘被围起来后,就竖起大土堆来建造村庄。所以咸祥有很多带“丘”字的村名,比如蔡家墩。

宁波是中国越窑青瓷的中心产区。鄞州东南部曾有大量窑厂,有的地方以窑厂命名。城窑曾是横溪镇有名的窑基地,18个大窑都在这里烧过,故名城窑。吴栋镇有一个专门烧瓶子的村子。人们把这个地方叫做瓶窑,后来变成了平窑。此外,鄞州丘陵众多,采石业自古就有发展。在许多地方,采石场被取缔了。石荡位于咸祥镇。该村村民多从事采石,附近有石荡,故名。

鄞州工商业发达,农村贸易也很繁荣。《徐梅传说》出自东汉著名隐士梅福之手。东汉初年,美妇从江西九江寿春县迁到这里,后代人口繁盛。他们经常在这里集中交易,形成了银洞著名的集市(市场)。当时人们以美星和市集命名此地,遍布全球。

与包壮的贸易也繁荣起来。洪水时代,鄞州东部平原是一片大海,古鄞州人靠溪流生活。由于包壮境内有天童、化隆、吴栋三条溪流,又有高山为依托,所以成为古鄞州人居住的地方,在这里浅水耕种、捕鱼。与住在岛上的“洋人”交换物资,山下商业十分繁荣。人们称这个地方为“配方地”。古代包壮贸易一直繁荣到民国时期,包壮江畔持续繁荣。河两岸的木门店铺,来自南北的各种商品,10月10日四个城市熙熙攘攘的集市,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成为今天包壮老人们难忘的回忆。

张宾桥也是贸易的高峰。唐长青元年,两年后,邕江刺史应彪修建了奉化河浮桥,贯穿东西两村。于是,从州府东门过桥后,江东的不毛之地通过银东塘路和东塘河开始繁盛起来。然而,这条25公里长的东唐河仍然依靠渡船。北宋元丰五年,“县城东五里”东塘河上建起第一座石桥。据说以前有张斌的公公,靠打草鞋为生。他做好事,靠打草鞋为生。他决心用卖草鞋赚来的钱建一座桥,因此取名为“张滨桥”。

鄞州手工业比较发达,有这样一句歌谣:“从前江东作坊多,能工巧匠技艺大;炒锅厂的巷子里炒锅多,所以炒锅的体积大;铁巷道里有很多铁锚,做铁锚有用;铁巷的铁多,耙锄的钳子大;平巷里脚板多,背米力气大;冰厂,冰厂,四个人扛大冰块;还有七塔多僧四大金刚菩萨。”

这首歌谣记录了鄞州曾经盛行的一些传统行业以及以这些行业命名的地名。其中,永昌巷位于今天的江东南路附近,铁铁巷、铁锚巷、扁担巷位于今天的江东北路周边。工厂的范围比较模糊,大致指的是鹤峰纱厂到虞隘和邕江沿岸的江南村一带。

宁波三江口因其便利的地理位置,一直是宁波航运业的主要集中地,也是浙东重要的物资集散地。这个地方不仅吸引了历代富商大贾做生意,也吸引了大量的作坊小贩打工谋生。三江口东岸,即今天的江东南路、江东北路,在过去显然是作坊、摊贩、苦力的聚集地。西昌巷、铁铁巷、铁锚巷的居民,都是因为生计技能相似而聚在一起。

以个人名义

鄞州人文荟萃。唐代诗人何,北宋政治家王安石,南宋诗人,学者,台湾文学始祖沈,史学家、全,都在鄞县留下了历史遗迹。现代著名地质学家翁文浩、生物学家童第周、著名油画家沙耆、世界著名大提琴家马友友、书法家沙孟海等都是鄞州人的骄傲。这些名人和贵族家庭是一个历史概念。他们的一些聚居地演变成了当地的村名,而另一些则成为了名胜古迹。

名门望族和名胜古迹现象具有强烈的地域文化特征。这包括(冯、娄、石、郑)和明四家(杨、涂、张、陆)的家族文化现象。这种现象一直延续到现代名门,如沙氏、马氏、翁氏等。他们独特的个性文化和生活传统深深影响了当代鄞州人,成为值得发扬光大的优秀地方传统。

鄞州历史上曾有一个“三相四世二王”的史氏家族,对鄞州乃至宁波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据《南宋四史》记载,石昊是宁波历史上最早的宰相。石昊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岳飞平反。石昊退休后,与家人居住在月湖周围,留下了许多遗迹,如菊花岛、宝葵阁、花果园寺、芳草洲上的毕卓楼等。,与历史学家关系密切。清代学者全王祖曾在《尚勇名门望族名录》中感叹:“城中建湖(月亮湖)十洲,皆属石氏,皆十七。”

位于东升街的贤良巷,也与石家有关。石大成是继宁波历史上著名的石氏家族之后。当时他家主要居住在张宾桥至古藤桥(即贤良巷)一带的河道沿岸,所以也被称为“古藤史家”。石大成是清代浙江省第一个状元。他一生淡泊名利。为了服务父母,他不遗余力地为人民做事。即使当官被弃,也会在家乡做好事,比如捐钱在家乡办学校,修水利。有鉴于此,康熙帝特地赠送了一块“贤良方正”的牌匾,贤良巷的名字由此而来。

姜山镇走马堂村被称为“四明古郡,文之地,江山之胜,水陆之赦”。明清村落古建筑众多,民风淳朴,文物古迹众多。这里进士76人,被誉为“中国进士第一村”。据宁波天一阁《陈氏族谱》记载,陈于北宋(988年)由江苏迁至常州。当时常州秀才陈建被任命为明州知府,死后葬在茅山。他的儿子带着家人在走马塘定居,他成为了今天走马塘人的祖先。因为陈家有很多文人墨客,出入的车马也很多。为方便车马行驶,在河西岸修筑了五里堤塘,故名走马塘。

汤溪镇也有两家名门。通村是我国杰出的生物学家、教育家童第周的出生地。曾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动物研究所所长。他是杰出的实验胚胎学家,中国实验胚胎学的主要奠基人,生物科学研究的杰出领导者。自童第周以来,通村共有27位教授,被称为“教授村”。沙村,沙孟海、沙秋纹、沙韩文、沙文薇、沙基通“沙五杰”的故乡。据《沙氏族谱》记载,沙氏家族于南宋时期由蜀地迁徙至宁波,距今已有800多年历史,因村民姓沙而得名。

钱故居位于百丈街外的乾隆巷。建于明代嘉靖年间,是宁波现存较早的明代故居。据记载,钱是明末清初鄞县人。他是崇祯年间的进士,被授予“太仓知州”的称号,后来又挪到刑部员外郎的位置上。清朝顺治二年,清兵进入浙江,钱在宁波城隍庙集结,率3300兵北上抗清。经过一场血战,他死在了浪江船上。

***总书记说,要能看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想家。什么是乡愁?乡愁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乡愁是一座山,一片水,一座桥,一个梦萦绕的山村小镇,也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民间传说,一种回味无穷的人生哲学。这是世代传承后形成的人民集体认同,寄托了人们对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的深深热爱。对故土的眷恋是人类共同的、永恒的情感,地名是乡愁的印记。优秀的地名文化是地域文化的根源。如果我们不能保留它,我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找不到千千成千上万原住民的文化认同。

来源|印相客户端

编辑|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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