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红房子医院怎么样(上海红房子到底专不专业)

赫赫有名的妇产科大家司徒亮,是红房子医院(复旦大学附属妇产科医院)副院长,上世纪50年代,他在任期内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带领二十余名红房子人西迁援建重医,护佑一方妇儿安康。改革开放后,年近七旬的他积极要求入党,并在做完气管切开术还未痊愈时,裹着纱布坚持参加党组织生活。

当年司徒亮的出发地——“红房子医院”,历经137年风雨,已成长为拥有35个党支部、配备一支94.29%比例的“双带头人”(副高以上职称或医院中层担任支部书记)战斗堡垒。无论是炮火纷飞的战争年代,还是栉风沐雨的艰难时期,融入红色基因的百年红房子,始终秉承济世救人宗旨,为妇孺康健倾尽全力。

抗战“孤岛”上搭救一方济难之所

1883年,黄浦江畔西门外狭小村舍里,首位来到中国的女医学传教士伊丽莎白·罗夫施耐德女士在此地开出一间医务室。医务室治病施药收费低廉,周边贫困渔民自此有了看病去处。次年6月,医务室在原先基础上租房两间,开设了门诊部,中文名为“上海西门妇孺医院”。

由于当时医院的屋顶为红色,老百姓亲切地把这个医院唤做“红房子医院”。

西门妇孺医院门诊部

30年代上海女子医学院毕业典礼

1937年“八一三”淞沪会战爆发,城市生灵涂炭硝烟弥漫。西门妇孺医院同样受到重创,院区遭受严重破坏。医院职工在首任中国籍院长王淑贞带领下,冒着枪林弹雨,将幸免于难的医疗设备搬到临时医院。医生、护士、技术人员及留在医院进行暑期工作的学生组成抗日医疗救护,所有医务人员都被安置在红十字医院最需要的岗位上。

上海沦陷为“孤岛”后,王淑贞带领着医院职工继续在“孤岛”上进行爱国救亡的医疗和教育工作。

为照顾难民所里的妇女,经中国医学会和上海红十字会准许,医院在地丰(TIFENG)路觉民小学内办起了难民医院,床位30张,救治从战区逃出来的孕妇和新生儿,保障了战争中的产妇在干净整齐的病房分娩。

当年10月,医院租得徐家汇路850号原骨科医院宿舍为临时医院。由于战争和环境条件,床位从开始时的100张增加到了150张,同时将工作人员按需分配至难民所,并开始建立慈善机构。

生死存亡之际,“红房子”以己绵薄之力与国家共渡危难,当时《申报》等媒体均有大量记载。

“地下党”副院长最念念不忘三件事

1947年5月26日凌晨3时,青年学生袁耀萼急匆匆地穿过好几条巷子,然而始终有个“尾巴”在暗中默默尾随她。彼时,作为地下党的袁耀萼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却被狡猾的特务盯上。

她发现始终甩不掉特务,索性灵机一动,躲进了附近的一所医院,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披上白大褂。就在戴帽子的瞬间,特务冲了进来,对着她大声问:“有人进来过吗?”

袁耀萼不慌不忙,沉着冷静地答道:“好像刚刚有个人往那边走了……”就这样,她躲过了一劫,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完成组织交予的重要任务。

这位年仅25岁的地下党,便是红房子医院后来的医疗副院长、妇产科研究所创始人袁耀萼。

地下党工作的经历,让袁耀萼经受了血与火的考验和洗礼。谈起自己人生,她总念念不念三件事。

一是走对了“路”,投身学生运动,加入了共产党;二是进对了“门”,选择了医学,选择了妇产科专业;三是入对了“行”,在临床一线工作,从事实验诊断研究。

正是在走对的路上、进对的门里、入对的行中,袁耀萼尽情地实践着理想与抱负,尽情地挥洒着汗水,在时光的年轮中,镌刻了一份大师情怀。

在袁耀萼的以身作则下,任职期间医院没有出现过一例孕产妇及新生儿死亡案例,医务科更是没有接待过一例医疗纠纷。

这是信仰的力量,它让一位从解放战争的学生运动中走来的年轻医生,成长为享誉业界、救死扶伤的妇产科教授。她在平凡的岗位上演绎着不平凡的精彩,更用务实的方式诠释了对群众的关爱和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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