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读后感5000字

百年孤独读后感5000字

记不清,是第几次看《百年孤独》了,可能有三次,以前不理解“孤独”,或是没时机去感受“孤独”,也可以说是没心智体会“孤独”。从一个人的“孤独”到一个民族的“孤独”,从一个国家到一个洲的“孤独”,从一个人到一亿人的“孤独”,从一天到一百年的“孤独”,每一个“孤独”都不一样,每一个“孤独”都值得去理解,面对反复上演的历史故事,是活着和死去的人的“孤独”,也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看到的“孤独”。

每一本名著,都有一个情绪的入口,当读者模糊感知这类情绪入口时,看书时会有真相大白的感觉,因为人心相通,作者是人群里的敏锐感知者,能写出共同的思绪与情感,将读者从徘徊的情绪入口,带入一片开阔平原,让读者感知到陌生又完整的情绪,而不用独自做困兽之斗,即便平原后面还有山丘,即便收获的可能是“孤独”,这是名著值得重复看的缘由,越过一座山丘,是《百年孤独》的收获。

就个人而言,年初看了《现代拉丁美洲》,这是一本介绍拉丁美洲历史发展的学术著作,讲的都是真事真历史,是关于5.8亿拉美人的千年孤独,从公元前5世纪开始的玛雅人到16世纪消失的印加帝国,从土著、殖民、独立、混血、民主、战争,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人与政治、新生与死亡、进步与荒谬、伟大与残酷、爱与孤独。这书描述的主要事件,让人联想到背后无数的人和情绪。这书可能很好的牵连了一个再次读《百年孤独》的情绪入口,也有可能是已有的情绪引导自己去看这类书。

说完题外话,回到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也不敢说看懂多少,只是试图说看到了什么,或者通过《百年孤独》感知和思考到什么,或试图看清让人迷惑的“孤独”,或明白拒绝与回避“孤独”的枉然,或理解每个人“孤独”的真切与通感,或看到历史的反复与群体的无知,或看懂政治和战争的荒谬,或看到发展与文明的冲突。希望见孤独而不惧,见荒诞而不惊,见百年如水流逝,愿时间不再反复。

《百年孤独》的“上校家族”在百年间的盛衰荣辱,是一段拉丁美洲民族的浓缩历史,现在的拉丁美洲是在近代几百年逐渐形成的,将通过复述书中“上校家族”的人物和故事,试图看到拉丁美洲的历史境遇,拆分这数百年的历史,以安抚书中绕梁三日的“孤独”。将以上校为中心,讲述上校的父亲,上校的母亲,上校本人,上校的妻儿,每一段配一个小标题。

一、上校的父亲:当农业面对工业,不只是降维打击。

上校的父亲,就是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简称“布恩迪亚”),带着一群年轻人离开故土,向着入海口迁徙,在一处原始森林里建立了“马孔多村”,就是这个和“地球村”齐名的魔幻村。布恩迪亚是因被人嘲笑老婆是处女,为了尊严(后来上校也因此发动战争)在决斗中把对方杀死了,为了躲避死者的阴魂不散和良心的谴责,选择了迁移,在这新村庄里布恩迪亚是年轻的族长,指导人民播种、教育小孩、饲养牲畜到修建房屋,马孔多农业和人口的繁荣昌盛,离不开布恩迪亚的个人进取心。

马孔多的建立与成长,在闭塞的内陆时期,是一个完美的农业拓荒和建村典范,但这种宁静的日子并不长久,不久异域的吉普赛人梅尔吉亚德斯循着鸟叫声来了,带来了稀奇古怪的发明:冰块、磁铁、望远镜和假牙等,这都是工业文明的科学结晶。一个农业村庄的年轻族长,即便再有雄心和壮志,再聪明与坚韧,当面对扑面而来的现代科学,只剩目瞪口呆和手足无措,随之而来的拉丁文、英文、法文书籍,那不是面对降维打击的冲击,更多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无知。

不管是外界的科学还是文化,村长面对的都是一个十足的溃败,没有任何一个族长或者酋长,个人能全面理解和运用这些文明的结晶。一个世代务农的天才,和一个民智开放并积累成长的凡人相对比,天才的局限和凡人的聪敏,他们其实对比的不是智商,而是先辈数百年的愚昧与智慧,一个是永恒的地平线,一个是不断上扬的学习曲线。沮丧的年轻布恩迪亚族长,面对眼前的荒唐与远方的文明,想到的唯一出路就是再次迁徙,迁到一个接近科学的异域,但上校的母亲站出来反对,因为门外已经站着二个孩子,“忘了你那些疯狂的新鲜玩意儿,还是管管你的孩子吧”,布恩迪亚没能解开魔咒,是带着困顿而继续“孤独”生存。

布恩迪亚的迁移和英国清教迁北美有点类似,美洲当时还有上亿的原住民,这群人过着最原始的农牧生活,在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前,他们已经在此生活数千年,但是美洲大陆一经发现,在黄金的诱惑下而来的欧洲人,带来了殖民、天花、猎枪与杀戮,土著的弓箭与殖民者的步枪大炮,印加帝国的原始与欧洲的庞大王朝,土著人口必然遭遇急剧下降,所剩不多的土著为躲避瘟疫而向深山迁徙,但离科学的距离又越来越远,同时殖民者和新拉美人在整个大陆遍地开花,科技、农业、工业、文化、艺术、混血,让美洲大陆在几百年完全换了天。这些原始农牧民面对先进的工业殖民者,不只是降维打击,迁移并不能逃避科学,布恩迪亚为了后代,直面无法拒绝的冲击,“孤独”的思索科学的入口阶梯。

二、上校的母亲:伟大的土地,哺育勇敢的人。

上校的母亲,就是书里的乌尔苏拉,虽然身材娇小,但活力充沛又意志坚定,不逊于任何人的勤劳。她丈夫布恩迪亚为了维护尊严,可以与人决斗,她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可以勇敢的放弃自己的恐惧(怕生个有尾巴的孩子),也没人知道她活了几百岁,最后在她死后不久,布恩迪亚家族和马孔多也消失了,就像没有土地的民族,只剩流浪与漂泊。

书里有她很多的小细节与故事,第一个是她制作糖果售卖,养活了全家并大兴土木,从欧洲买入了最时髦的家具与乐器,这些时髦的西洋乐器与娱乐,娱乐生活同时也愚弄了年轻人,上校的二个妹妹就因一个帅气的钢琴师动情,而彼此诅咒。伴随着长辈的简单套用与后辈的误用和荒谬,乌尔苏拉和他丈夫对外界文明的崇拜与向往,有点异曲同工,只不过布恩迪亚更加偏向理论与思辨,而乌尔苏拉更直接的实物与利用,以为买来的欧洲的艺术品与装饰,就能带来文艺复兴与自由爱情,她也没想到带来的是嫉妒与诅咒,一个妹妹完成了编制寿衣的行为艺术,另一个走向私奔的决裂,在新潮观念的冲击下,不管老人还是小孩,都无可避免的受到冲击,钢琴没带来艺术与审美,爱情与自由也不可能在荒芜之地开花。

第二个是乌尔苏拉在广场组织孙子的独裁,这有真实的阿根廷“五月广场母亲”,就是母亲们集体走出家门,寻找失散和失去控制的儿孙,同时通过集会行为对抗军事独裁与滥用武力。年轻人的热血与暴力,在年迈的祖母面前就成了瞎胡闹,孙辈的横冲直闯与冒失,在上校的母亲眼里都是一个样。

第三个是乌尔苏拉保守三个石雕秘密,这三个石雕里全是金币,是上校在起义过程中有人莫名送来寄存,结果战后一直没人认领,但乌尔苏拉一直在寻找寄存者,并在领死前也没告诉家人金币的埋藏地,后来上校的儿子在家里到处挖都没找到,反而是在一场大雨冲刷后露出了出来。关于金币,历史里印加帝国就是因为全用金子做皇宫装饰,引起西班牙殖民者的垂涎欲滴,更有充足的动力与动机,用尽阴谋去消灭印加帝国,直接原因当然是金币。无处所说的“怀璧其罪”,而拉美的波托西大银矿则是后来被西班牙发掘,成了世界最大的银矿,间接导致清朝的白银帝国通货膨胀到破产,还导致了西班牙和英国的海战,这是拉美真实的历史。没人知道地下埋藏了黄金还是石油,但怎么使用这些资源,则会给子孙带来完全不同的命运,在委内瑞拉,石油被称为“恶魔的排泄物”,引诱了一群又一群的恶魔,给当地人带来魔咒般的“孤独”。

乌尔苏拉就像这广袤的土地,繁衍和养育了一切的生灵,包容了无数的冲突与动荡,默默承受着周而复始的苦难与罪恶。但同时无法回避的是原始的淳朴与勤劳,并不能根本改变后代的落后与愚昧。没有繁衍根本就没有故事可言,但如果没有改变与进步,生命的繁衍,未必不是一个循环的“孤独”。

三、上校:自尊与反抗,革命与理想。

要说百年孤独的知名人物,想必就是这个奥雷里亚诺上校,为了父辈创建的马孔多的权利,拒绝刷政府统一的颜色,为了维护自由的选择,毅然加入了“自由党”,并带领建村元老的后辈参加了内战,上校在战争中屡战屡败,革命没有成功,他也被迫在合议上签了字,也拒绝了保守派政府的授勋。结果战后老兵待遇没解决,他想再次发动起义时,已无人响应,而他的十几个私生子却一个一个被赶尽杀绝。上校最后在家里闭门不出,重复的制作小金鱼,了却残生,反抗与战争并没有给他找到一条通往光明之路,此刻的他像极了父亲,不得不步入无法拒绝的“孤独”之路。

为了自尊,或者说为了自由,谁都有理由反抗,上校既有点像不断发动游击战的卡斯特罗,只不过最后古巴成功的反抗了独裁,抵挡住了美国的入侵,一定程度的保住了革命果实,这过程脱离不了外界的支持。同时上校又有点像切·格瓦拉,狂热的理想主义和大拉美主义,对整个拉美都怀有责任与义务,同时受到独裁者与大国集团的谋杀,格瓦拉就是在为拉美革命的游击战中,被美国和当地独裁者联合绞杀,像极了上校被追杀的十几个私生子。

理想主义者的敌人,总是能很好的相互勾结,重商主义是理想主义者的敌人之一,独裁是理想主义者的敌人之一,垄断集团是理想主义者的敌人之一,因理想主义者的崇高道德,是对重商主义的人格鄙视,是对独裁的良心谴责,是对垄断的釜底抽薪,而面对理想主义的自尊与反抗,敌人总是轻易就集合并完成勾兑与收买,此间冲突与矛盾,不可调和。

书中有反思上校为“自由党”而战,是因为不懂得爱,这个有趣的话题,当一个对“不公”无法消解的人,最容易诉诸对抗,只不过有的人是将情绪倾泻弱者,有的人选择向更强者冲锋,还有一部分是直接怂发起者,分别像阿Q、唐吉坷德与上校,上校为了自由而发动战争,像他父亲为了自尊而决斗,都是有的放矢的一对一对抗,即便上校面对的是军事独裁与商业垄断,上校没有畏惧与退缩,但上校选择诉诸武力对抗之河,就不可能再走入依靠文艺教化的另一条河,这是一条鲁迅与马尔克斯的河,他们同样也是在反抗不公,同样是为了获得心灵的自由,同样对这块土地的人爱得深沉,只不过他们对暴力有深刻的怀疑,只不过上校只会用枪,而文学却可以循循善诱,从看到、写出到直面“孤独”,理解后才有机会化解“孤独”。

四、上校的妻儿:神话与传统

上校年轻的妻子蕾梅黛丝死后,被家族后辈供奉起来,到后来被神化到与长眠灯相伴,有点像基督教的先知或圣母,生前确实有一些值得称赞的品质和事迹,但在某种组织需要后,慢慢被虚构和神化,这能起到一定的劝导与教化作用,但在一些核心文化与价值观认同上,这些外来的习俗或宗教,未必能念出一本有用的经,就好比马孔村广场上的基督教堂面对暴力,与民众一样的束手无措与漠视,在残酷靠腰面前二者是相得益彰,宗教信仰与民众的关系同样貌合神离,信仰亦无处生根,神不足以拯救世人。

上校的孙辈阿尔卡蒂奥,领导了香蕉公司的工人罢工,却遭受三千人被屠,当政府还在不停追缴逃亡者时,村民已经淡忘了那个血色的黄昏,阿尔卡蒂奥无法消解三千人的消失,但又无力阻断联合政府的暴力收割,他还能意欲何为?只剩归隐书房,潜心钻研吉普赛人梅尔吉亚德斯留下的黄皮纸,在“孤独”中找寻一丝先祖的安宁。

上校的孙媳费尔南达,来自古老的贵族后裔,带来了贵族的繁文缛节,带来了故步自封,后来女儿被送入修道院,儿子也成了假道士,小外孙被拘禁在屋内,当破解了吉普赛人梅尔吉亚德斯文献的密码:“家族中的第一个人将被绑在树上,家族中的最后一个人正被蚂蚁吃掉”时,结束了这家族离奇的“孤独”故事。

五、其他:香蕉、铁路、行刑队

香蕉是拉美近代殖民地的见证者,也是重商主义与奴役的共犯,在历史的砂砾里,成千上万的人在香蕉园或橡胶园里度过一生,很多人从未被允许走出种植园,这种无言的寂静,是无处诉说的“孤独”,更是人心深处无以言表的“幽暗”。

铁路是近代工业文明的开端,但铁路若不能延长文明的深度,不能促进道德的提高,那跑得快的火车带来的是更迅速的统治与行刑队,人民在集团利益面前,不如一片香蕉有价值,生活可能还不如种植园的农奴,因为至少在种植园里还有自然熟透的香蕉,而火车下的现代商业帝国里,容不下一丁点原生灵魂的自由气息,因为强大的控制器能察觉任何的一丝反抗基因,就像外人无从发现货箱的是三千具尸体还是三千捆香蕉,因为系统可以屏蔽货箱周边所有视线,包括屏蔽“孤独”。

六、最后来个题外话:《千年沉默:亚洲村的小道消息》

想拉美之外的人看《百年孤独》,会带有一丝局外人的寡淡,因为拉美的故事、魔幻与孤独,他们自己更能切身体会,而作为局外人的反思,更多会参照本民族的故事,从而对历史品出另一番“孤独”或“沉默”。

就比如现在,假设这有一本故事书,叫《千年沉默:亚洲村的小道消息》,将中印日韩越都写进来,将过往千年里的牵连与历史,写成一个在“亚洲村”的魔幻现实故事,其中基调是“沉默”,从1125年的北宋灭亡,到现在九百多年里,多少的朝代与人民,都消失在沉默的历史里,在过去的一千年里,同时期的西方相比,英国在1215年就订立了《大宪章》,到后来欧洲的文艺复兴,他们一步一步走出了人类辉煌,而整个亚洲都却不断重复低到尘埃。

比如印度历经蒙古人入侵到英国人殖民,本是佛教发源和昌盛之地,却从佛教的众生平等,离奇的发展出历史倒退的种姓制度,几亿人被几千万人的英国长期殖民,这片土地的故事就足够写一部魔幻现实小说。而韩国和日本,从汉城改名字和古日文是汉字,随处可见以前的中华影响,但近代没人能抗拒西方的影响,重商主义的自我加速,促进了西方的价值观和宗教信仰,同时影响着整个亚洲的发展,其中走得快的日韩近代早已领先中国,而印度曾经的佛教有力促进了中国的隋唐盛世,现在中国在西方的影响下的强势,又反过去促进印度的信仰变化,并可能在亚洲又开始发挥曾经的影响。西方文明在重商主义下的扩张下,才打破了亚洲各国的暗淡,这数以亿的人民才有机会看到曾经的愚昧,但尚未步入新阶梯的人却已在嘲讽西方的局限。

比如这个叫亚洲的村,本来是大家族轮流坐村长,坐上去的村长都不想下来,就会极力打压其他家族势力,在组织力量守卫村庄中,守村有功的人一般能过上好日子,慢慢也会发展成大家族,在这周而复始的几千年中,总会出几个人太平盛世,那时就会大兴土木,修河、修长城、打猎、开荒拓土、周游列国等,还有琴棋书画、诗歌朗诵、夜市酒肆,保不齐出几个人杰,如《资治通鉴》、汝窑、苏东坡、道教到《梦溪笔谈》,这时村子可能确实举世无双。

当然也保不齐会出几个忘恩负义的村长,难免打压有功之人,遇到不服气的里应外合抄家伙干架,下去的村长家,一般没几个好下场,也有友好协商下台的,还能过上小康生活,但一些自私的村长带坏了风气,万马齐喑究可哀。比如有的就利用村长职务便利,偷偷自学外村算数,最后拿到村民前自我炫耀,这样的小气自私鬼,会养出更庸俗的子孙,最后这个村子彻底毁于一个个败家娘们。此时村外的世界已经星光灿烂,新奇玩意满世界撒野,村子周边的几个大岛都开始焰火燎燃,而村里自闭的年轻人都怂得不行了。当这个曾经以天下为中心的村子,一夜间在一场千年沉默的洪水冲刷下,成了一大片汪洋大沼泽,每个人都在艰难自渡,面对举步维艰的泥泞,这何尝不是由前人的孤独堆积而成。

而小道消息还在继续,曾经常来村里参观偷学的邻居,都业已独自发家致富,不再信服村长的威严与道德,而天下的中心早已移居地球另一半,曾经为了防止饥饿游民的长城,突然更新成预防“孤独”入侵,因为已经有人写出了所有人的“孤独”,有人写出了历史的荒诞,有人写出了村长的真实魔幻,有人写了《家长的没落》,有人写了《地球是平的》。但当上村长的上校,不会让年轻人看到这些,村民既不像上校的父亲为了村庄出路而冥想,也不像上校为了自由而发动反抗,更不想上校的子孙为了破解密码而孜孜不倦,村民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沉默到“服从”,沉默到“富强”,沉默到“时髦”,沉默到失去发现孤独的能力,所以亚洲村和马孔多村既相似又不一样,就像失眠的马孔多忘记历史,而亚洲村是在高速列车的“沉默”中失去方向。

最后,在《巴黎评论》里,加西亚·马尔克斯说,曾经有人评判他只提出了拉美的问题,没给拉美找到好的解决办法。这家伙估计是把马尔克斯当上帝了,问出这样的问题,又何尝是在刁难别人没提出解决办法的同时,自己却连一个好问题都问不出来,让一个人给整个拉美提出一个长久解决办法,这是何其荒诞的想法,这又是何其“孤独”的人生,难道只有“上帝”才能拯救拉美,难道拉美的“孤独”注定一直重复,难道看了这么多“孤独”后一点长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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